网之鱼也被他们围着绞杀。
......
宫尚角压下了执刃出走这件事,稳如老狗的替他守着宫门上下。
宫远徵被哥哥打发回去,宫小莲死赖在他屋子里不走。
宫远徵索性也不理会她,到屏风后面更衣,屏风遮挡住的身影若隐若现,透着几分朦胧,让人遐想。
一朵花没什么情丝似的眼巴巴盯着,白花花的,肌理分明的腹肌。
宫远徵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和屏风那边的眼睛隔空对视。
羞赧的捂住衣襟,他怎么才发现这屏风这么透!
“宫小莲,把眼睛闭上。”声音咬牙切齿的。
宫小莲耸耸肩,收回眼睛,不给看就不给看嘛。
宫小莲也把簪子挂饰全卸了,回自己房中沐浴更衣,换了一身舒适的寝衣,熟门熟路撬锁进门。
半躺在床上的宫远徵手捧着医书正沉浸,听到动静也没什么动作,还掀开了里侧的被子让她躺。
呲溜一下滑进被窝,宫小莲一首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时不时伸脚踩他,宫远徵往旁边躲了躲,脚趾也有些不自在的蜷缩。
宫远徵把书合上搁在床头,起身去熄灭了烛光,只留一抹光在床尾。
宫小莲一把掀了被子,把自己压在他身上,活像个强取豪夺的小霸王。
宫远徵视线飘忽,强撑着羞意,双手不知道往哪放。
宫小莲的双手撑在床的两边,身子伏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温热的呼吸交错着,鼻息的热度洒在他的脸上,白皙无瑕的脸颊也不由自主生热。
宫小莲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好奇的用手指戳戳,手指又轻轻划动着,惹的宫远徵喉咙发痒。
他伸手想推开她的身体,又无从下手,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想把人叉走。
顿时腰上一紧,被她死死抱住。
宫远徵感到燥热,“宫小莲,睡觉。”
宫小莲把脑袋埋在他脖子处乱拱,不满的伸出腿踢了他一下。
随即变成一朵花睡在床上,还是穿着寝衣的花。
宫远徵一脸黑线,他怕自己睡梦中把她压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