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人。
月长老的作为实在难评。
掌事者感情用事,不以家族为重,为了不知所谓的爱情偏帮无锋,真是晦气。
终于有了云雀的信息,云为衫听着听着脸色不对了起来。
十五岁的云雀被当时快三十的男人捡走,安置在暗室里?
不见天日的暗室?
还要每日喝毒药做他的药人。
相爱?
既然己经逃离了无锋,知道了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为什么还要云雀回去?
云雀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云为衫攥紧发白的指节。
云为衫笑容愈发温柔,月长老受到鼓励,说的愈发起劲。
末了语气苦涩的说了一句,“是我害死了云雀...”
云为衫眼底结冰,语气却如花蜜般甜。
“月公子,多谢你当年为云雀做的一切。”
“能让我看看云雀留下的镯子吗?”云为衫伸手。
月长老攥着手中镯子有些不舍,隔着牢房的铁栏递给云为衫。
云为衫接过镯子,手掌一翻,向他打出一掌,她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力。
月长老错愕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血。
云为衫满脸恨意,目光阴沉,“是你害了云雀。”
“你不是最爱云雀了吗?”
“是你害死了她。”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月长老呼吸发颤,被误解的窒息感,且又百口莫辩,他忍不住的又咳出了好几口血。
云为衫指骨泛白,眼中水雾弥漫,她的声音如厉鬼般嘶哑,一声声在地牢中回荡。
宫远徵心里舒坦了,让他们狗咬狗去。
等哥哥用完他们,他要提去徵宫试药。
......
月宫长老又又折了一个,月宫有继承权的后辈们突然觉得这个位置是有点说法的。
大家都体现出了人与人之间的良好美德,彼此之间互相谦让,谁也不愿意去当月宫的老大。
宫尚角和两个长老商议把月宫废除掉。
宫门会医毒的有远徵就足够了,月宫这么多年药材没少搜刮,贡献是没见到。
他查了账本才知道,他从外面运回来的药材,远徵弟弟每次都只能拿月宫挑剩下的。
拿了那么多东西,月宫可是一个成果都没吐出来。
远徵弟弟有了新的研究就要上交长老院上交后山月宫,而月宫有了什么都不会告知前山。
他理解后山守着宫门世代传承下来的不可言说,但月宫这么多年来,没半点用处,糟心的事儿倒是很多。
提个什么决策,前月长老蹦哒的挺高,全否,满嘴仁义道德宫门规矩。
这一任月长老又是个无锋赘婿,就差把大门打开欢迎无锋进来做客了。
一想到他在外面苦哈哈挣钱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宫尚角冷笑出声,胸口起伏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