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不解的迈着根茎向他走去。
宫小莲拿脚踢了踢他。
宫远徵感觉到异样,以为是鞋上爬了虫子,低头定眼一看,揪起了一朵花。
把她放在手中,“你怎么不睡了?”
她从花灯会回来后说犯困,一头扎花盆里休眠了。
“看你快哭了,来安慰安慰你。”宫小莲跳到地上变回人形,笨拙的给他抹掉眼泪。
他的眼睛红红的,泪珠要掉不掉的,一副小可怜模样。
双眼被她手指触碰,他敏感的眨了眨眼,蕴在眼眶中的泪珠吧嗒一下落了下来。
宫小莲连忙用袖子蹭掉,她擦的还没他哭的快!
“...我没事。”眼皮被蹭的生疼,宫远徵推开了她的手,他抿着唇瓣,神色满是落寞。
宫小莲提着桌上的灯笼,满意的打量了一圈。
胖乎乎的。
这穿山甲还挺生动嘞。
丑丑的,看久了也能接受。
“那这灯我就抱走啦。”宫小莲抱在怀里就想离开。
“不行,这是给我哥的。”眼泪又泫然欲落。
“那你为什么不送!”眼睛又往灯笼上瞅。
“哥哥己经有灯笼了。”他永远取代不了朗角弟弟。
“那你刚好可以把它送我。”
“...不行。”他还是有点想亲自送给哥哥的。
宫小莲:“......”
宫小莲表示不爽,自力更生的抱了一堆竹条宣纸过来,乱七八糟的材料摆了一地。
然后卡在了第一步。
“呃...”尴尬的抠抠手,眼神飘忽到房梁上。
惊叹出声。
“哇欧,宫远徵你房间挂那么多丑灯笼干嘛?”
宫远徵抬头,一脸委屈的看她,“很丑吗?”
“呃...都有别样的美。”
“仔细一看还是挺不错的,结实,耐用。”
本来文化就不高的出云重莲,从脑子里搜刮半天才勉强夸两句。
宫远徵这才放下心,慢吞吞的用湿帕子把脸擦干净。
不枉他自学了那么久,手艺还是很厉害的。
磨磨蹭蹭半天,才开口央着宫小莲陪同他去角宫,一起送灯笼。
“那回来了你要陪我做灯笼。”
他们在灯会上只顾着看了,就没想起来买个灯。
宫远徵一手牵着她,另只手提着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