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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昨天举着狼牙棒威胁他的两人......
金复揉了揉被踹痛的屁股。
都怪我这张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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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抚摸着腕上戴着的银饰手链,默默勾了下唇。
从宫小莲手里抠东西可真难。
给他的时候还不情不愿。
她还想把手链送给谁?
宫远徵单臂置在桌上,撑着流畅的下巴,“宫 小 莲。”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将其缠绕在舌尖细致反复的品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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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醉生梦死的后果就是生了个不大不小的病,本来早产儿身体底子就虚,还学酒鬼可劲儿灌酒。
宫子羽身上盖了三床被子,还觉得冷意刺骨。
蔫巴的躺在床上养病,整个人哼哼唧唧难受的不行。
金繁在旁边也无能为力,只能又往医馆跑了一趟,跟大夫要求用不苦见效快的药来煎制。
正巧宫远徵也在医馆,找机会往煎药的砂锅里加了不少黄连。
金繁一路匆匆赶回羽宫,宫子羽双手撑着床坐起身。
酸中透着苦的味道首冲鼻息,惹的他干呕几下。
金繁捏着他就是一个猛灌,喝完药的宫子羽目光呆滞,仰躺着休养吐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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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两人又去角宫蹭饭了,宫远徵手中端着一盘水果拼盘。
宫小莲走了一路吃了一路,还没到角宫就要饱了。
她不想出门,她想躺在新换的镶金花盆里睡觉。
宫远徵最近干啥都要拉着她一起,烦死了。
金复侍卫在门口守着,看见两人只觉得自己身上又痛了。
“徵公子稍等,我去禀报给公子。”金复转身准备进去,宫小莲从宫远徵手中拿走装水果的盘子,一个“咣当”拍人后脑勺上。
没使大劲,但也够他晕头转向了。
金复满眼都是星星,在原地打转。
宫尚角出来刚好目睹了一切,他抬指捏了捏眉心,“进来吧。”唤了二人回室内。
宫小莲从金复身边路过时狠狠在他脚趾上碾了一下。
宫远徵憋着笑,五官有些扭曲,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只有金复受伤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