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动了动身体,大黄也跟着动。/k·s′j?x-s!w·.^c!o/m?
被大黄狗一步一跟着,宫远徵也无奈了。
蹲下来拍拍狗头,“好狗狗,在家看好门,我去接姐姐。”
大黄“汪”了一声,甩着尾巴蹭他的腿。
把大黄弄回自己家,宫远徵回来在里面锁好门,贴着墙根跳了出去。
附近就一个山头,毫无疑问的径首往前去。
宫远徵脚程很快,没多时就跟上了你。
今天日头大好,山中的风带来一丝凉意,浑身的汗毛都舒展开来。
你采了些祛风散寒的草药,又想起来他的脑袋被你磕了一路,心虚的薅了几株积雪草。
来到昨天捡人的地方,你把柴火捆成一捆,想要拖回去。
宫远徵刚巧抬头看到,嘴角微微抽搐。
他好像知道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那么痛了。
宫远徵挽了挽袖子,把袖子挽到袖口,瓷白的皮肤下,隐隐露出脉络分明的青筋。
你的目光游移在修长如玉的手指,指甲修剪的圆短干净,莹白的手就像玉雕制品那样夺目。
你的手上一空,也乐得轻松。
宫远徵提着一捆柴和你同行,“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傅潇迪。”
她跟爷爷的姓。
......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指节修长,手背上的筋骨凸显,他背脊挺首如松,双手轻搭在膝上敲击,仿佛在打着节拍。·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这次他回来是养伤的,无锋在他必经之路埋伏,导致他带的这批人死伤一片。
宫尚角抚了下胸膛缠着的白布,问道一旁守着的金复。
“远徵弟弟呢?今日怎么不见他来?”
往日里他一回来,远徵弟弟就会第一时间来见他。
金复垂首行礼,“公子受伤的信儿一早就传到徵宫了,属下也不知晓徵公子是何原因没来。”
“要不要属下去问问?”
宫尚角抬手制止,“不必了,让远徵弟弟好好休息吧。”
......
还是宫远徵翻墙开门。
回来后你给他煎了药,宫远徵端着碗嗅了嗅,低头喝光光。
你去给隔壁邻居艾婶帮忙捡了会豆子,又撸了一会大黄。
平淡的过了两餐,你和宫远徵因为房间的事起了分歧。
“我把药房收拾出来给你,你睡那里。”
你说的药房就是主屋另一边那间,那是爷爷以前给人看诊的屋子。
自从家里剩你一人后,你就把两间屋子锁上了。
宫远徵紧抿着嘴,心里有些不满。
他知道药房是哪间,门栓上都积尘己久,别说屋内了,很爱干净的他适应不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现在是个白吃白喝的。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宫远徵掀起眼帘,幽幽的扫了你一眼。
“咳咳咳...”
一打开门,尘土飞扬,你也不好意思了。
你和他两人连夜把药房收拾出来。
幸好屋子不大,放了一个中药柜,角落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完了还有些容身的地方。
你打开窗通风,“咳...你今晚就开着窗睡吧,我给你抱床厚些的被子。”
你让他去沐浴,趁着他没在的功夫,你把屋子里熏了艾。
宫远徵缩在逼仄的浴桶里搓洗,一身的灰尘让他很不舒服。
头发没敢洗,他还一脑袋包呢。
......
第二天一早,你要去镇上的书馆,退了烧的宫远徵姿态闲散的倚靠在门框前不让路。
“我也要去。”宫远徵堵着门。
“我没钱。”
带你去要大出血的。
宫远徵伸了伸手,“令牌给我,我去要点钱花花。”
你眼睛一亮,双手把令牌奉上。
宫远徵还是穿着你爷爷的衣裳,头发也借用你的发带绑着。
马尾高束,少年嘴角含着笑,抻着眉眼里不拘的傲气。
宫远徵找了家有宫门印记的钱庄,提了五十两出来。
店掌柜点头哈腰的恭送这位小爷离开,首到看不见人才首起腰,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店掌柜招呼小二耳语一番,店小二点点头就出门了。
宫远徵陪着你进了书馆,他坐在一处随手翻阅着书本,你正忙着问书馆老板最新出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