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子羽白净的脸上透着激怒的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这是在打金繁吗!这是在打他的脸!
金繁死死攥着宫子羽的胳膊,不让他冲动行事。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主子们面前多话。”
“三日之内,如若还没有远徵弟弟的消息,我会找你们要个说法。”
“执刃不会想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掩盖不住的薄怒。
话毕,淡漠的身影甩袖离去。
殿内陷入汹涌的沉默,气氛也压抑起来。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雪长老先开口,“执刃啊,徵宫就这一个独苗了,你平日里都不多操心一下吗?”
言语里似有责怪的意思。
月长老护着羽宫,不允许别人说一点不好,“是宫远徵那不安分的乱跑,自己出门不跟我们报备一声。”
月长老把锅甩给了宫远徵本人。
“咳咳咳...我回头去严审徵宫的下人,自己宫主丢了都没人察觉,属实失职。”
宫鸿羽咳嗽着岔开话题,招手让人去把徵宫下人捆了来。
这厢,宫尚角让金复带人把徵宫这群吃里扒外吃白食的人仔细审问。
他才知道自己不在宫门的时候,远徵弟弟处境更为艰难。
平时被长老和执刃无视,用到的时候就命令式的要求他。
宫紫商和宫子羽在一个阵营,时不时还会二对一的打嘴炮。
要不是那些衣物是他亲自为远徵准备的,尺寸大小只适合他本人,那是不是也被羽宫扣下了。
宫尚角太阳穴凸凸的跳,又让金复去茗雾姬那里把被扣下的布料毁了。
金复带人闯进羽宫,茗雾姬被这场面惊到,还以为自己终于暴露了。
“你们干什么!”茗雾姬试图拦住闯进屋内的人。
金复用刀柄挡着,把人往旁边一推,“雾姬夫人还是安静些,小心被伤到了。”
一群黑衣侍卫翻箱倒柜,从一个箱子里找出来十几匹上好的绸缎料子。
金复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把小剪刀,当着她的面剪烂。
金复给每块料子上剪了开口,其他侍卫自觉的拿起来开撕。
“撕拉——”
还真别说,好料子撕起来就是动听,金复背着手监督他们。
角公子可交代了,东西就算毁掉也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