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中。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
和你用叶子吹曲是一个程度上的高手。
“噗哈哈哈哈...”
你被娇嗔的目光控诉了。
你侧躺在榻上轻轻托着腮,“好听好听。”
“爱听多唱。”
他给你整理好有些散开的衣襟,与你额头相抵。
他被灼热的体温烫到,你却贪凉的抱住他蹭,呼出的热气烧红了他的脸颊。
“陪我睡。”
“...我去换寝衣,不许再踢被子了。”
“好。”你在他脸上啾了一口,成功看到红色小狗。
再次返回的宫远徵手上端着冒热气的汤药,你狐疑他跑去药房了。
被敲了一个脑瓜蹦,“刚刚在门口接到的,药童刚煎好药送来。”
...
被喂了些吃食,停了会才喝药,你掀开被子邀请他。
“快来快来。”
羞答答的小铃铛羞答答的拒绝,“我们还没成婚,这样不好。”
“那我不盖了。”一把揭了两层被子,冷空气来袭,你整个人都很舒服。
被你气到的宫远徵重新给你盖回去,扯开领间的带子,露出里面的寝衣,大氅沉沉的落在地上。
他炽热又用力的吻着你,那吻带着几分凶狠。
你安生了,小狗穿着昙花刺绣的寝衣躺了进来,你往里面给他挪了挪地方。
没有戴抹额的他更显成熟稳重,很规矩的躺在另一侧,不规矩的你压了过去,用烫热的手指在他脸上乱摸。
宫远徵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微微颤动着浓密的睫毛。
额头、鼻间、左右脸颊、都被你吻了个遍。
“怕不怕我传染你。”
“我自己会医。”睫毛忽闪忽闪,话中带着笑。
你不满意他的回答,故意用下巴硌他的锁骨。
...
药劲上来了,你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困...”
“睡吧。”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占据,你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后感受到汗水湿透的黏腻感,不过温度是退下去了。
你想起身去沐浴,被腰间的阻力拦住。
宫远徵睡着的时候很温顺无害,他悠长平稳的呼吸着,眉心是微蹙的。
你俯身,轻轻抚平他眉间褶皱。
刚收回手,就撞上了他的视线。
像是看到骨头的小狗,眼睛炙热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