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等一些傻兔子,山鸡什么的。
“这个地方真的会有猎物吗?”
“有吧...之前还在山上见过野猪呢。”宫远徵在前面走着,步伐沉稳有力。
就是被野猪拱了的那次,宫远徵不爽的撇撇嘴。
黑历史要瞒一辈子。
那是失误!那种失误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不知道他脑中戏多的你惊叹不己,这种毒山还有动物活着,怕不是要变异了?
越往深处走,山中的森然大树越奇形怪状,看着渗人。
两人身上都出了薄薄的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的手里拿了一把短刀,而宫远徵则是腰间佩戴着子母刀,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你脑袋僵硬的抬头看去,和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虫脸对脸。
在地上布置陷阱的宫远徵瞥见,眼神一凌,猛的把你拉出危险区,你的脸被摁在他的胸口,只听到旁边一声刀起刀落的动静。
被斩了蛇头的身体还在地上扭动着,探头瞅见的你呼吸明显加重。
宫远徵用长刀把蛇身挑起,歪头露出笑容,朱唇轻启,“一会吃烤蛇肉吧!”
大馋丫头的你瞬间不怕了,表情严肃专注,“好吃吗?什么味道?我还没吃过呢。”
听到此言,宫远徵更是兴致勃勃,撸起袖子准备再去抓,“那我再去抓几条。”
“哎哎哎,一条就够了,我就尝尝鲜。”你赶忙阻止他。
你们二人非常无良地捅了人家兔子的洞穴,逮了三只肥兔子。
宫远徵给他们每只都来了下脑瓜崩,兔子一家整齐的排排躺着了。
...
半山腰上染起一缕炊烟,在高温的炙烤下肉香更加浓郁,油脂也逐渐渗出,深知烤肉精髓的宫远徵掏出了自制的调料粉。
吃上了,外焦里嫩的口感让味蕾被极大的满足到。
两人吭哧吭哧吃了两口,你才想起来忘记了什么,“在毒瘴里都能活下来的野物,会不会有毒啊?”
猝不及防咬到舌头的宫远徵眼泪汪汪,斯哈斯哈的吐了吐舌头。
默默给你把了个脉,又探自己的脉搏。
绯红色的舌尖从他唇间一闪而过,你忍不住弯了嘴角,好像小狗。
“没事,回去吃点百草萃就好了。”
你耸耸肩,笑的乖巧。
一路上采了些草药,布置好了陷阱,给宫二先生打包回去一只烤兔子,你贴心的把兔头嘎掉,这样宫二先生就不会难下口了。
看着手里的无头兔,宫远徵也是欲言又止,这种看着更吓人了好吧,里面的器官肝脏一眼就能看到。
蒜鸟蒜鸟,哥哥不会介意的,他最近看孩子辛苦了,给他吃些肉犒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