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语气算不上多好。
宫紫商这个执刃,也就奋起了一段时间,后面一蹶不振,总是把公务分摊给哥哥和花公子。
导致哥哥天天守着个书房不出门。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成累死的牛了。”宫紫商没好气的回话,拳头窝的咔咔响,这破执刃当的也太累了。
全宫门的吃喝拉撒都要管,自己商宫的兵器也要跟上进度。
为什么她以前看老执仞管的很轻松啊,一天天的不是训儿子就是去茗雾姬房里。
孰不知,宫鸿羽的轻松是建立在宫唤羽和宫尚角身上,两个小辈为他负重前行罢了。
宫远徵不置可否,反正他徵宫就那点人和事儿,堆到一起一天就处理完了。
“你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想偷猫啊?”
宫远徵面上一副漠然,语气带着明晃晃的不善。
你蹲下身摸了摸猫头,“要不要让这位姐姐摸摸头?”
你和猫爷打着商量,猫爷一爪子摁到你的裙摆上,浅色的裙身被糊了一猫爪泥巴。
你幽幽长叹一声,提着猫爷的后颈塞给了宫紫商。
“它有点怕人,大小姐小心别被抓了。”
第一次摸到猫猫的宫紫商呲着牙乐,“弟妹好,宫远徵坏。”
“哼。”宫远徵看不惯的瘪着嘴,摸他的猫还说他坏。
把宫紫商晾到一边,宫远徵旁若无人的凑过去啾了你一口,低着头认真把玩你的手。
两人捏来捏去,如胶似漆。
被喂了会狗粮的宫紫商按着胃走了,她爱工作,工作也爱她。
......
终于躺到床榻上的宫尚角还没暖热,就弹起来去了恭房。
额头细密的汗水渗出,腹部的疼痛突如其来,在肚子里翻搅着。
一向孤傲冷漠的人只在这个时候略显脆弱,紧紧咬着下唇承受着这肆虐袭来。
好久之后,终是忍不住,喉间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面色苍白憔悴的宫二先生,坚强的拖着病体,找出了弟弟留在绝宫的百药箱,给自己吃了一丸止泻药。
第二天的膳食换成了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