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了。
宫门执刃连无锋都能包容下来,早晚要完。
......
完成了今天的课程,火急火燎的跑回自己房间,破天荒被晾下的两个大人微微眯眼,这不正常。
探头探脑左右看看,很好,没人跟来。
谨慎的把门合上,小远徵趴在床上和手里的针线较劲。
他的小老虎玩偶破洞了!
他今天才发现小老虎的脚吐棉花了,宫远徵把白白的几团棉花团在手心,揉成一个长条形状,小心翼翼的塞进布偶的腿里。
被填充好的小老虎重现雄风,小远徵满意的咬了一口老虎耳朵。
可以缝合上了,针线三百六十度的比划着,不知道从何下手。
不自觉的啃着指甲苦恼着,他不会做针线活啊...
慎重的戳进去几针,歪七扭八的针脚丑到眼睛,又垮着小脸回针。
薄薄的布料上被他戳了几个有点明显的洞眼。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老虎将军!
宫远徵瘪着嘴巴,神情满是失落,蔫蔫的打开房门。
“啪叽”掉进来两个大人。
蔫巴的远徵鼓起腮帮子,双手叉腰质问地上的“大老鼠”。
“你们在门口做什么?”
宫卿徵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不告诉你。”
金库也爬起来表情淡定,“主子担心小公子,非要跟上来看看,属下劝也不听。”
小远徵踢了踢门槛,拽住宫卿徵的裤子。
“我的小老虎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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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的绣针在这块不大的东西上穿梭着,捏针的手稳稳的,时不时还会擦一下头皮。
银针翻飞,缝的匀称绵密,宫卿徵给针线打上结,完好如初的老虎看不出之前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