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喊了几声也没个反应。
臭爹带娃就是不靠谱,宫远徵瘪瘪嘴,小手握成拳在父亲背后舞了舞。
拽着小尾巴就跑远了。
他们今日采药的山头归属后山,听说是雪宫的。
进关检查的时候被蒙了眼,引路侍卫牵着走到山脚才解开布条,宫远徵也不知道这里的路线。
小远徵属于省心那挂的,知道不在熟悉地界内,也没带着木偶乱跑,只往上再爬了爬,寻了处空地停下。
“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宫远徵蹲下扒着雪层没话找话,低垂的头隐藏在暗处神色不明。
“应该是吧。”
宫岁徵挠挠脸,也学着他蹲下来刨雪。
不知道啊,突然就有灵智了,突然就变成人了。
“以后都陪着我吗?”积雪被他掏了个洞,手己经扒到了冰层,宫远徵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首白的。
他从出生就被养的独立,又是个霸道的性子,木偶是由他的手创造出来,那理应永远归属他。
“当然了,除非哪天你不想要我了。”
她的生命来自宫远徵的执念,执念消散的瞬间她也会离开。
小远徵垂眸羽睫轻颤,偷偷掩下心里的那份欣喜。
以后不会是一个人了。
宫远徵一个激动站起身来,逆着日光的轮廓柔和,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宫岁徵瞪圆黑眼珠欣赏美貌,再继续帮他挖掘未完成的工作。
冰层被一点点敲裂开,里面露出一朵蔫巴的花和几枚种子,蓝白色的花似是被冻死掉了,种子们被冰冻成块状。
宫岁徵捻起冰块种子仔细观察,思索几瞬果断塞给宫远徵。
宫远徵摊开手心让阳光照下来,冰块与阳光交织着,冰晶闪烁透明。
他的脑中对比了诸多药材,也不敢肯定的对照上。
“等回去种出来就知道了。”
两小只你一颗我一颗的均分完了,打赌看谁先种出来。
末了想了想,宫远徵用帕子包着蔫巴的花拿去送父亲。
摘了一背篓雪莲和其他草药,宫卿徵满意的背上背篓准备喊孩子们下山。
?
我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