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能来的下人都很捧场,队伍排的满满当当。
毕竟这是徵宫主拿钱砸的,来义诊的下人每人二十两银子。
卯时起床三人组食过早膳来到药室,岁岁顺着队伍望去,屏住了呼吸。
老天鹅啊,这诊都得到啥时候了...
新上任的远徵大夫很有那种味道,专门换了一套简便素雅的连体长袍,头带小冠,腰间换了小葫芦挂着,严肃的小脸又酷又拽。
看到这么多人,小远徵也是旋即低眉沉吟道,“给每人发个小牌牌,让他们拿着牌号看诊。”
被指挥的宫子羽两眼亮晶晶的,抱着筐木牌去队伍里一一发放。
宫岁徵期待的眨巴眨巴眼,希望自己也会派发任务。
宫远徵撩起眼皮,虚虚指着脑门的大包,似是很痛的蕴藉水光,声音哑哑的,“这里痛,岁岁今日陪我一起看诊。”
“可以吗?”
宫岁徵不由吸了口凉气,紧张兮兮的扶着他去看诊的房间,嘘寒问暖体贴关心。
绿茶小狗翘起唇角。
“脉象虚浮如絮,气血两亏之兆,你平时要注意...”
“肾脉浮大而空,你...”虚啊。
“我给你写副固本培元的方子...”
用方巾遮脸的侍卫捂脸逃走。
“脉结...”
“滑脉...”
远徵大夫的工作进行顺利,今日能来看诊的人里男女老少都有,都是徵宫知根知底的老人了。
宫卿徵也是想借此机会拉近他们主仆关系,而且远徵只负责诊脉开方,大家可得了方子去医馆找徵宫主兑换银子。
一来,医馆有口碑的大夫会重新为其诊脉抓药。
二来老父亲也想知道儿子的进度怎么样。
宫岁徵无聊的坐在旁边把玩小黑,小黑己经屈服于她爪下,每天都被rua成一滩。
宫子羽在另一边偷学知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左右护法中间的雪团子脸颊微晕,餍足的哼哼,暗自鼓励自己继续保持。
医馆。
老父亲面上染着浓浓的笑意,儿子果然是天才。
百来张方子无一失误。
...
小远徵握着笔杆的手微微颤抖,身体硬是坐了一整天,僵硬酸痛的厉害。
体会了一日大人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可以按部就班的来。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他还是回归种花种草养虫子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