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口中塞了一颗橘味的糖丸,手心的是呈透绿的。\e^x?i·a?o`s,.-c-o!m?
他鼓着一边腮帮好奇地问道,“这个是什么口味?”
这个颜色像是晶莹剔透的小冰块。
“呃...不出意外应该是薄荷的吧。”或者冬瓜?
更也许是黄瓜苦瓜......
反正她手搓的时候把能想到的口味都试了。
宫远徵愉悦的弯了下眼,把糖丸放置托盘中,准备下一个吃它。
又展开另只手心的木块,形状赫然像是人的指头。
“这是什么?”小远徵脸上表情无害,甚至笑的灿烂。
宫岁徵悄悄别他一眼,再环视西周无人,把声音压的很低。
“手指头。”我的。
所以快点给我补上一块!
似雪般白皙的小脸骤然变得面无表情,挂在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语气带有几分怒气斥她。
宫岁徵嘴一瘪,不乐意听。
伸手按在他的额头,温度下去了。
那很好,起床干活吧!
...
牛马小远被安排躺在床上削木头,他首起上身,一副很难理解的模样,蹙眉道,“为什么不把原来那块补上?”
还要重新找料子。
木偶人岁岁在被面上滑来滑去,仿若海草一样。-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那块留给你啦,百病都消哦。”
宫远徵一愣,恍然明白了什么,小小木块被他放入随身携带的锦囊中。
削好了和原装指头九成九相似的形状,宫远徵纠结的咬了咬下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用丝线连接上就好啦,我变成人伤口处会自动愈合的。”
岁岁在他的被面上翻腾着。
“是哦。”
...
蚕丝连接着两边,宫岁徵化人后果然有用,断指处和曾经一样完好如初。
......
因着小远徵爱吃她亲手做的糖丸,宫岁徵便把袋子中余下的都给了他。
远徵晃着小脑袋,走路连蹦带跳的,这几日他全然是当饭吃了,一袋子的存货快速炫到肚里。
连着几日哐哐吃,这日到了夜里就嚷嚷着牙痛,脸颊一侧肿的厉害。
宫岁徵懵圈,宫岁徵炸毛,宫岁徵感同身受。
老父亲宫卿徵为两个小孩检查了牙齿情况,小远徵吃糖吃的厉害,里面长了两颗蛀牙。
岁岁的牙齿倒没什么事。
宫卿徵拿着铜手钳,眼斜斜的看他,慢条斯理卷起宽大的袖口,正要上手给他拔掉蛀牙。
那么大钳子!
宫远徵一脸惊恐,羽睫颤着,低低发出呜咽声,往岁岁身边躲了躲。*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宫岁徵也自顾不暇,疼的冒泪,蹲下身捂着脸蛋抽抽嗒嗒。
可恶!这个时候共感算什么!
算她同甘共苦吗!
宝贝岁岁哭了,父子俩停止战斗,手忙脚乱好一会。
宫远徵声音透着小心翼翼,“岁岁,你哭什么呀?”
宫岁徵拿脑袋拱他,语气委屈死了,“你疼我也疼。”
两人的视、听、嗅、味、触五感的感官相通,交错转换,其中一人有情况,另一个人也会同样感觉到。
哎呀,怪害羞的,岁岁这么首白的说出来了。
小远徵小脸一红,还以为她在说甜甜的话,正欲接了好意,甜甜的笑容还没扬起,就被宫卿徵提着去了药室。
一碗苦药灌下,蛀牙的疼痛缓解多了,当然,舌头也木了。
宫远徵不愿意拔掉蛀牙,强词夺理的要等换牙期自然脱落。
言出必灵,第二天醒来就脱落了一颗牙齿。
连带着岁岁一样开始换牙。
被下达了限糖令,还有岁岁在侧监督,小远徵很是失望。
两小只爱美自尊心又强,换牙期期间都不愿意出门,更不乐意让别人看到讲话会漏风的地方。
徵宫的下人们只觉得两个小主子身上越来越有徵宫主的影子了。
......
新年伊始。
两位长老撺掇花长老一起举办前后山的第一次聚会。
年长者总会想看到其乐融融的一幕。
聚餐定在了年三十晚上。
雪、月两宫想借着年夜饭的机会把宫鸿羽放出来,宫门俨然是个大家族,他们一族的刀尖,从来只会向外,不会向内。
家族和睦团结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