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双眼弯如月牙。
两颗种子同时种下,他们认真的像是在完成什么仪式。
小花盆们放置在窗口那里,每日都能见到日光。
半个月后...
盆中还是毫无动静,岁岁按耐不住的扒开查看,一如当初那样子,连个芽儿都没发。
“......”
日光不行,那就月光。
勤劳的小蜜蜂们每天离开药室之前都会把花盆搬上搬下的,再次过去半月有余...
“......”
远徵若有所思的浇灌了一碗药渣,既然不中用,那就别占盆子了。
第二日的盆中钻出了一抹绿,幼苗悄然冒出。
远徵的种子发芽了!
岁岁眉眼染上了焦急,抓耳挠腮的撵着远徵问方法。
被小挂件追了一天的远徵内心飘飘然,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体验了个遍,才大发慈悲的揽下她的活计。
只等看俩人谁的会先长成了。
......
宫卿徵最近忙活的成果显著,他制出的暗器全部交于宫尚角批量生产,为宫门又做出一份贡献。
几月时间一晃而过,寒冬离去,入春多雨。
春天细雨绵绵,嫩绿悄然绽放铺陈点缀。
两小只也褪去了厚重的冬装,换上了轻薄一些的衣裳。
药室的小花盆里也长出了大花朵,荧蓝似白的花瓣轻展开来,花香如丝如缕侵入鼻腔。
远徵只觉这花瓣与片叶着实眼熟,这几日一首在翻阅书籍资料。
宫卿徵听闻两个小家伙的输赢分出来了,晃悠着来凑热闹。
“我这朵花开的大,肯定我赢!”宫岁徵首先开腔。
“我这朵最亮,长势极好,算我赢。”远徵好整以暇的抬眸,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
“哼哼!美人爹爹你说!”
“我俩的花哪朵开的最最好?”岁岁双手撑在桌案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裁判”。
“裁判”看花入了迷,皱眉蹙额的思考着什么。
怎么那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