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只手臂搁在支起的腿上做支撑,嘴角含笑的听他们交流。
稚嫩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清冷和孤傲,眼眸深邃明亮,睫毛如扇子一般颤动着,更为他增添几分无辜。
远徵的身形较为高瘦,贵气与少年感并存,周身凌冽的气势使得他人望而却步,大家都知道徵公子只适合远观。
又输了!
岁岁气的抓了把头发,狠狠攥紧拳头,语气沉沉的,“最后一把定输赢!”
“我再输就把远徵抵给你!”
“?”
宫朗角咂舌,妹啊,我说我要了吗?
不过瞥见旁边弟弟阴沉下来的脸,他欣然点头应下。
“行,你再输远徵就是角宫的了。”
狂妄发言之后,宫岁徵有点小心虚。
岁岁动作亲昵的把手肘搭在远徵腿上,与他的胳膊相叠,语气颇为老练的许诺,“远徵放心,我肯定能赢!”
“信我信我~”岁岁抱着他腿摇晃。
像极了赌博上头失去理智的瘾君子。
得亏宫远徵身板硬朗,下盘也稳,不然俩人一起倒地。
远徵静静看她一眼,闷闷的嗓音从他喉间出来,“嗯。”
宫岁徵不怀好意的拍了拍宫朗角的肩膀,理首气壮的说,“朗角哥哥有什么赌注可拿来下?”
“我把我哥给你。”宫朗角眼里满是期盼,殷勤柔声道。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的原因,兄长一到家就催他成家成家,烦死了!
老大都没动静,他个老二急什么。
宫朗角轻摇折扇,也不管天气的冷热,只摆出一副翩翩公子的花枝招展模样。
远徵轻扯嘴角,把宫岁徵的爪子从别的男人肩膀上拿下来,抖开一张帕子就是擦拭。
正装模做样端着的宫朗角眼皮一抽,笑容逐渐消失。
害,习惯了,他这么多年真的习惯了。
大哥哥朗决定再再再...原谅臭弟弟一次。
没办法,他好爱。
大家都是一起玩到大的,谁还没个小怪癖了。
远徵的怪癖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岁岁,俨然是把她当成自己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