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给出去,随即趴在桌上嘤嘤嘤的假哭。
远徵听的头皮发麻,真的会有男的发出这种声音吗?
岁岁笑的惬意,她的金钱又加一加一加一...
待宫尚角过来时,三人也默契不再提这个话题,省得又被抓小辫子。
......
回到徵宫,岁岁泡在浴桶中昏昏欲睡。
浴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宫岁徵用手揉搓着肌肤,水蒸气氤氲,她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
远徵从自己房间走出,轻车熟路的打开了隔壁的门。
岁岁用手轻轻拍打着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洗完这个澡。
水珠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来到锁骨,又引入水中,她捻起几片花瓣揉碎,花汁鲜活清雅,馥郁香气带有蜜甜般的娇艳芬芳。
等人从浴房出来,床上己经躺了一个大只。
远徵眼睛发亮,幽沉的眼眸锁定猎物,他拍拍床榻示意,“快来,我都等了你好久。”
岁岁擦着头发走过去,把鞋子踢开爬上床榻,递了巾帕给他。
“帮我烘干,擦头发好累啊。”
远徵眉眼弯弯,非常乐意接下这个任务。
从宫卿徵去世以后,他们两人总是会睡在同一处。
宫远徵总是嘟嘟哝哝说自己只剩下一个人了,害怕安静的环境。
岁岁一听,想也不想的把小老虎给他陪睡。
但他哼哼唧唧说想睡在她的房中。
久而久之两人也习惯了这样,床头两只有些褪色的小老虎也挨在一起。
被岁月摧残的小老虎不知道开线几回,每次都被远徵挽救回来。
缝合线完美毫无痕迹。
等头发干爽,岁岁甩了甩头发爬到里面,哧溜钻进自己被窝,远徵也吹灭室内的烛火,只留床尾的一根火光。
远徵小动作不断,把手伸进岁岁被子里,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
大手包裹小手,漂亮的脸庞晕出淡粉,“岁岁,睡了吗?”
“没有啊,我在数兔子。”
“数着数着就睡着了。”声音懒懒散散的。
宫远徵不满意这个回答,撅了下嘴,又伸过去一只手。
两只手都被箍住,宫岁徵抬了抬下巴,把被子压在脖颈处,“臭远徵,你又想到什么了啊?”
手心里传递滚烫的触感,她现在的心跳也如鼓点般密密麻麻,剧烈的震颤让她呼吸变得急促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