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给她回礼。”
宫远徵轻轻一仰,单边眉毛挑起略显疑问,像是问她还想说什么。
“想戴...但是我没有耳洞。”
“要不我们穿耳吧!”
“一人穿一个洞。”
两人都承受了双倍疼痛呢。
岁岁拍桌震响,掷地有声的。
对面拒绝的话还未宣之于口,及时停住。
抛掉犹豫之色,宫远徵欣然接受这个想法。
银针悬在烛火上烤炙,他轻轻捏住她小巧的耳垂,边和人讲话分散注意力。
“我也要戴那支翠色的耳坠吗?”
那对耳坠本就是女式用的,宫远徵有些小抗拒。
岁岁被扯着耳朵,注意力都集中在银针和温热的手指上。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无意识的抓住远徵的腿,“我妆匣子里还有一对蓝羽耳挂,你戴正合适。”
她暗戳戳存放好久了。
正说话间,银针己经穿过薄薄的一层,岁岁只感觉到一下微弱的刺痛,穿耳就完成了。
小镜子照着耳垂,红通通的,也并没有出血,顾客岁表示非常满意。
宫远徵微微弯起,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浅弧。
换了新针递给对面,“该我了。”
柔软的指尖在耳垂上捏来捏去,宫远徵脸颊泛红隐忍不语。
耳朵是他的敏感处之一。
宫岁徵揪着耳垂研究半天,才估摸好要把耳洞的点定在哪个位置。
一边问宫远徵火要撩到什么时候,手上还不老实的把人家耳朵揉成一团。
宫远徵喉结动了动,抿紧嘴巴,下颌紧绷着,“好了...可以开始了。”
嗓音略有沙哑。
宫岁徵下手果断,但没有远徵的手稳手轻。
这次穿孔的痛感要比她的强烈,两人眼中都沁出了水意。
噙着泪意的眸子两两相望,宫岁徵贼怕疼的嗷了一嗓子。
被扎出血的人哭笑不得,看她手忙脚乱给自己止血。
“完了完了完了,都扎流血了。”
“等血不流了,耳洞会不会愈合上啊?”
实在菜鸟出手,她就怕一愈合,那就白扎了。
宫远徵头颅悄然偏转过来,“待几日银饰就能预防长合上。”
“那我去给你拿耳挂,等我!”
宫岁徵一溜烟儿去扒拉自己妆匣子,情急之下把东西全倒床榻上面,这才找到那对珍藏己久的蓝羽耳挂。
给崽戴上,崽又执拗的要给她戴。
一对耳挂被两人分了去。
宫岁徵眨巴眨巴眼,她是想戴紫商姐姐送的那款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