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宫门吗?”
拂恩看着特大的“宫”字徽章明知故问。
宫尚角沉默不语,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身后的侍卫也抽出武器警惕防御。
拂恩立马示弱,她没精力再打一次了。
“咳...我没有恶意,就是中毒快死了,只有宫门能救。”
说完便咳出一滩血证明自己。
“我的来路非常正,在赏金阁挂了铭牌的,正列位于第十三。”
宫尚角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扫她一眼。
“姑娘芳龄?”
?虽然不懂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二十有三。”
女大三抱金砖,合适。
“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孤儿,就我一人。”
那更好了,年龄匹配,长相...血迹斑斑的脸上看不清楚,但应该不丑。
能做赏金猎人的武器定也高强,羽宫的老登儿再找事,可以让他儿媳妇揍他,子慈父孝的。
“那就你了。”
把视线从她脸上收回来,笑得格外有深意。
“? ? ?”
什么就我了?
...
清俊的眉眼一脸纯真,宫子羽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强装镇定的端坐一边。
红娘角眼睛一斜,吃了解药又被打扮过的拂恩很是配合,大咧咧坐到人家旁边的凳子。
光明正大的观察着自己这一个月内要相处的对象,嗯...挺贵气逼人,眼睛纯净,一看就知道没被世间俗事污染。
还行,她打得过。
这男的看起来就是个花架子。
炙热的视线使牛牛羞羞答答,牛牛不知道相亲对象这样想自己,不然铁定哞哭出声。
旁边矮桌上的几个该溜子对牛牛投以鄙夷的目光,早上还跟他们信誓旦旦的说婚恋自由,这一天还没过完呢就腼腆害羞了。
看那腾红的脸,像他们中午吃的那道清蒸螃蟹。
几人调侃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位姑娘又眼神颇为露骨...
被两面夹击,宫子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脸烧红了,身体僵硬的手足无措。
“尚角哥...”
你们有点碍事,能不能先走?
宫子羽神情扭捏,语气讪讪的赶人。
啧,宫远徵放下手中的瓜,给岁岁和自己擦干净手就拍屁股走人。
宫尚角兄弟二人也识趣退场,把空间留给这对有望发展的少男少女。
带有凉意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岁岁见怪不怪的回握回去。
脚步轻盈欢快,紧扣的双手也随他们的动作摆动。
新上任的二号家长笑容凝固,拍拍身旁的宫朗角求助,“他们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宫朗角随着他的指向微微一愣,旋即恍然领悟了哥哥的意思。
故意拿手肘杵了杵他,“哥,你也想牵手?”
爪子就胆大包天的伸过去要抓宫尚角的手。
宫尚角一退三尺远,满脸戒备的看着弟弟。
我弟不会是断袖(gay)吧? !
(那种语气)
后方兄弟两人一惊一乍的动静吸引他们,岁岁被宫远徵挡住了视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冒头看热闹,“他俩咋啦?”
眼睛差点长针眼的远徵默然,艰难为兄长们找了个借口,“在增进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