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啄碾磨。
微凉的鼻尖似亲昵的蹭她,岁岁脑中一片空白。
诶?
“岁岁未来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意味不明的问话。
他就像邪修中的亲亲狂魔,眼底的炙热仿佛要把她吞噬。
“喜欢...”你这种小白脸。
被啄吻打断讲话,思绪变得混乱无序。
“我和你未来的夫君谁最重要?”
远徵试探性的掠夺她本就薄弱的呼吸。
“唔...”
木头也要成亲吗?
还有,你根本没打算让我讲话吧!
被啾啾啾的悸动,让她恍恍惚惚想到,今天的糖是薄荷味的。
自顾自的问完问题,他并不想听到回答。
“岁岁喜欢的人可以是我。”
眼中闪过捕食的幽光,与她十指相扣。
“共度一生的人也可以是我。”
只能是我。
“我们生来就是匹配的。”
共生共存,为他而存在。
两人视线交织,远徵在她上嘴唇啄一下,下嘴唇啄一下。
岁岁满眼水雾的与他对视。
远徵只懂唇间的磨蹭,册子中的画面也只到两者贴合。
贴合之后摆出各种姿势罢了。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简单吗?
他不懂得技巧,只下意识的去探寻。
本能的,舌体礼貌的试探轻轻撬开,清新、凉爽的草本气息慢慢侵袭。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宫远徵眼睛亮晶晶,如同汲取的小兽,莽撞贪吃。
酥酥麻麻,愈发汹涌。
......
嘴巴肿肿的岁岁只能忌口食些清淡的东西。
看到桌上一水儿的绿油油,宫岁徵伸出手轻抽自己嘴巴子。
叫你贪吃!
远徵警惕的盯着她,“你不会反悔了吧?”
是的,没错,他用美色勾引了岁岁,并且成功。
小狗得意忘形。 ?o?o?
宫岁徵用布包着冰块敷在唇上,声音瓮声瓮气,“你说呢。”
又麻又刺痛,嘴巴都要破皮了。
害得她只能忌口。
是狗吧,绝对的。
理亏的远徵摸摸鼻子不敢首视她,咧嘴笑眯眯的卖乖。
好吧,看在这张俊脸的份上。
宫远徵拉着她的手,凑过去讨要亲亲,被糊了一袋子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