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宫远徵刚鼓起的腮又放气出去,肩膀轻颤的闷出笑声。
阿旎也忍俊不禁的。
1224来的太是时候了吧。
应景。
“我...我不是...”
宫子羽不自然的低下声音,像是有些词穷。
“花着我哥刀尖舔血挣的钱眠花宿柳。”
“脸不红吗?”
宫子羽脑子嗡嗡一片空白,眼神里全是逃避和崩塌,羞耻感爬满脊背。
徵公子对牛牛一顿指指点点。
小嘴儿抹了蜜一样嘚啵嘚怼完,心里火气也散得很快。
见宫子羽坐地上哭得丑了吧唧的。
宫远徵茶茶的爽朗一笑,“姐姐,他哭的好丑啊。”
“我肯定丑不过他。”
“姐姐还是别看,眼睛太受罪了。”
说罢,手掌便盖住阿旎的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掌落下,薄茧的掌心擦过阿旎双睫,整只手掌完美贴合她的眼型。
比之更白上一度的手覆在他手背,阿旎把盖她眼皮上的爪子扒拉下来。
“我不看他,看你。”
阿旎扫他一眼,慢吞吞道。
收获一只害羞的纯情小狗。
1224见了都摇头。
1224昂首挺胸的踢踢踏踏着,正步走到宫子羽面前停住,猛地甩动脑袋,厚实的毛发如波浪般起伏。
清爽抖毛之后,又是一只蓬松狗狗。
宫子羽被扑棱一身狗毛,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它...它在干嘛?”
“它在抖跳蚤。”
宫远徵别过脸,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牛牛浑身不自在的再爬起来抖动衣裳,生怕招了那难缠的虫子。
“宫子羽,你还不走啊?”
别碍事行不行,打扰我勾搭姐姐了。
宫子羽郁郁不语,只觉难堪,脸色惨白的瘫坐门口,全然没有高贵优雅的姿态。
他拼命地把呜咽声咽下,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要哭去别的地方哭,别堵我家门口啊!”
宫远徵脸颊又鼓成包子,杏眼圆瞪,活像个炸毛的小猫。
拧眉怒吼他。
“我也没说金繁死了啊,别哭了!”
“嗝...真的?”
宫子羽喉咙一哽,抽抽噎噎的声音混着断续的“嗝”。
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涌,两只眼睛也肿成核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