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受了大气,憋屈的很。
毕竟理亏,还是干干巴巴的应了下来,让宫二等会走的时候带走。
...
宫鸿羽气不顺,又故意说到金繁。
“他惊扰了宫门贵客,还是要退回后山。”
他认为金繁心脉受损,这样的红玉侍卫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更别提保护他儿子了,为此就想把人退回后山,准备再给宫子羽挑一个新侍卫来。
?
贴身侍卫还能换来换去?
如此明显的偏心,连愚孝愚忠的宫尚角都觉得不公平。
茶喝不下去了,把茶盏随意一放。
宫尚角凉凉扫他一眼,他向老登儿要求,宫子羽有的,远徵弟弟和宫紫商也要有。
他与宫唤羽年岁大又有正事做,自然早就有自己的绿玉侍卫。
只余远徵弟弟,大小姐两人独立独行的。
他一首以为,是因为远徵二人不出入宫门的原因,执刃才觉得没有配置侍卫的必要。
但现在一细究,宫子羽这毫无贡献之人都能配置侍卫。
远徵和大小姐为何就配不得?
而宫子羽为何就能不受宫门规矩的严格束缚,畅通无阻的随意出入?
...
准备好的侍卫没给儿子用上,还被宫尚角讹走了,宫鸿羽损失惨重,懊悔不己。
风姿卓越的角公子带走一队带着绿玉的红玉侍卫,又拐去羽宫把老登儿的家底抄了大半。
宫唤羽听闻角公子来了,热心豪爽的给他带路,特地指出了几件臭老头儿最心爱的物件。
宫尚角目光落于那处柜架。
晶莹剔透的翡翠玉佛、一把镶满宝石的黄金宝剑、色泽鲜艳如血的红珊瑚树、柜架最高处置着一柄羊脂白玉如意、一尊象牙雕刻的观音像等...
各种颜色入眼缭乱,宫尚角表示很满意。
稍一抬手,便有侍卫去抬。
宫唤羽向他走近,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你右手那面墙上有一幅挂画,画框边缘留有机关暗槽,按动机关墙面会有打开一道暗门,里面都是些见不得的东西。”
宫唤羽拍拍他的肩膀,大方道。
“随意拿。”
“...多谢唤羽兄长慷慨了。”
很微妙,宫鸿羽是怎么把两个儿子养成这样的?
父不亲子,子不孝父。
“不客气,多拿些。”
宫鸿羽捻起一块金元宝在手上抛着玩,又意兴阑珊的丢回箱子中听个响。
他对这些俗物不感兴趣,也是为找无量流火之时发现的。
这么多赃款,老头儿肯定没少贪。
给谁花不是花,只要不让宫鸿羽拥有他就开心。
...
侍卫们装箱完成,遂抬着箱子们离去。
今天只够带走这么些,剩下的下次再来。
反正手中握有账簿,来这里像猫进鼠洞一般自由。
......
徵宫。
宫远徵伸着脖子往外看,下人急匆匆的小跑回来报信。
“公子公子!”
“角公子带着一队侍卫过来这边了!”
宫远徵点点头,急忙挥退他。
“姐姐!我哥来了!”
急急急,姐姐要见他家中长辈了。
阿旎暂停了给1224梳毛的动作,好奇挑眉,“来就来,那么激动干嘛。”
宫远徵二话不说就凑过来,把1224挤开,自己往她怀里一埋。
有力的胳膊虚揽着她的腰,闷闷的从怀里传来。
“姐姐莫不是忘了,你在我哥那儿还是绑匪呢。”
阿旎把木梳递给1224,1224叼着扭头就走,特有眼力劲的给他们腾出空间。
怀中换了一个,阿旎掌心压下去,手中的触感从狗毛换成浓厚顺滑的乌发。
青丝黑发披垂贴着,带着淡淡的香气袭人。
她的指腹轻轻掠过发梢,每一根发丝都乖巧地缠绕在指缝间,这让阿旎忍不住反复摩挲。
宫远徵眼中闪烁着兴奋,把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抵在她腰间贴蹭,恨不得把自己团成小小一团。
“等会儿我哥来了,你和1224多要点。”
“我们拿着银子去旧尘山谷玩。”
少年小没良心的叭叭着。
哥哥当然是用来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