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相处。”
老登儿无所谓的点点头。
成年的公子只剩宫尚角一个,宫鸿羽正欲乱点鸳鸯谱。
宫唤羽打断,“父亲,子羽...我昨日听闻羽宫的侍卫来传,子羽那边似有状况...”
宫鸿羽一听急了,首让他说清楚。
“唤羽也听得云里雾里的,那小侍卫说最好让执刃亲自去一趟。”
这下老登儿什么心思也没了,挥手把其他筛掉的新娘退回女客院落。
宫鸿羽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几日的冷战,自己也该去看看子羽那孩子。
宫唤羽牵着自己的新娘转身离去,嘴角挂着一抹微小的笑意。
宫尚角拜托自己,替他拒绝掉执刃的乱点,又用有价值的情报交换。
都是兄弟,他当然好人做到底了。
......
宫鸿羽来宫子羽院落之时,宫远徵和阿旎又来羽宫进货。
老登站在大树后面窥视这两个人。
他本来想跟徵宫这两人争论一番,或是以权压人,让那姑娘知晓宫门不是什么好惹的地方。
最好是自觉的把欠据奉上,大家两清。
迈出去的脚都悬在了半空,他又冷汗淋淋的退了回去,紧贴着树身藏好。
无他,那个女人眼神冷厉的射向他,连同着一枚暗器甩过来。
宫鸿羽拔下头上的利器,手指头一摸就刺痛划伤了。
颤颤巍巍摸了摸头顶,一大把的断发簌簌落在衣上。
断裂的发梢参差不齐,秃秃的白茬被锋利之物生生绞断。
碎发黏在汗津津的脸上,老登儿哆嗦着腿,一大把年纪经不得吓。
此女必不是省油的灯!
......
抖着腿又拐回宫子羽院中。
“我让!我让!我让你啥都说!”
“把我有私库的事都给漏了!出息啊宫子羽!”
啪啪啪的几巴掌呼牛牛背上。
牛牛正在外间专心研磨药粉,突的被打,嗷嗷大叫。
“你干嘛呀父亲!”
宫子羽烦的一把推开老父亲。
牛牛虽傻但力气大。
水灵灵的把宫鸿羽推了老远,“砰”一声撞开了里面的房门。
屋内的金繁正给自己套上衣服,他方才似乎听到老执仞的声音,正准备出去看看情况。
金繁对老执仞又敬又畏,畏惧最为严重。
小小年纪便被老执仞降阶指去宫子羽身边,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狠狠留下一道伤痕。
就算这么多年相处时间不算少,他心里那抹恐惧到底是还在的。
金繁喘着粗气往后退,雪白的内衫松松垮在肩头,露出的半截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试图捂住身体,紧实的肌理微微绷紧,凌乱的衣衫与之映在眼前。
宫鸿羽顿时头晕目眩,浑身血液都凝结住了。
看看穿着中衣打哈欠的儿子,又瞅瞅衣衫半褪的金繁,一道道红印记,一块块红色点点。
“你你你...”
宫鸿羽踉跄的扶住木门,手指颤抖的又指宫子羽。
“孽子!孽子!”
“你们竟然敢厮混在一起!”
他的儿子怎么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