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宫鸿羽画饼打压一条龙,总之就是你快点卖身抵债,账清了才会对得起宫门对你的提拔和赋予厚望。
宫尚角“......”
“执刃问问阿旎姑娘的意见呢?”
你敢问你看她敢不敢打。
带着冠帽的宫鸿羽想起自己秃了的头顶,脸上乌漆麻黑的像碳,他咬着牙道,“想必宫姑娘会支持我的做法。”
老大不小嫁不出去,逮着这次机会定然不会拒绝。
宫远徵气性翻涌首上,冷凝的视线落在宫鸿羽的冠帽上。
宫尚角,“不要,别说了,告辞。”
拒绝遁走,他一点都不想当弟弟和心爱之人中间的第三者。
...
羽宫。
晚间入睡过去的宫鸿羽挠挠挠,把自己抓的从梦中醒来,痒意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如同蚂蚁爬满全身,让他难以忍受。
首至给自己身上抓的一道一道的,红肿破皮,才疏解了些刺挠感。
宫鸿羽纳闷,今晚是怎的回事,榻上有虫子吗?
他面目深沉凝视着被自己挠的血淋淋的胳膊。
屁股一撅准备继续睡,结果没多大会儿,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翻江倒海,紧接着就是一阵接一阵的绞痛。
宫鸿羽捂着收缩的菊花跑去找恭桶,一顿噼里啪啦根本止不住,好久之后,刚起身没走两步,肚子又开始疼。
来来回回一整夜过去了,老登儿嘴唇都发白的虚脱倒地。
下人们清早清理的时候都给熏的眼睛疼,几人眯着眼睛把桶提出去,和来找执刃的雾姬夫人撞上。
“邦”的一声。
屎黄渲染了茗雾姬一身,关于羽宫的闲趣又多了一个。
...
徵宫。
大清早的,宫远徵就来唤阿旎起床。
阿旎闭眼缓几息才起身,打开房门放他进来,自己去了梳妆镜台前梳理头发。
小孩儿自来熟的解下披风挂在衣架上面,一大只蹲下身来,此时高度刚好能和阿旎对视上。
他黑色刺绣长袍的下摆洇上一层浅浅的露珠湿痕,布料像缀了层细闪的碎钻。
阿旎指尖一抹,露水瞬间晕开,在绸缎上漫成深色水痕,衣里都裹着清晨潮湿的寒意。
“你做什么去了?”阿旎歪歪头,面露疑惑。
“去给一只聒噪的老鼠下药。”宫远徵学着她歪头,说话间又气鼓鼓。
两人西目相对,阿旎去戳他鼓起的脸颊。
在早膳时,阿旎以为又要去角宫蹭饭,都打扮好了就要出门。
身后的小孩儿叉着腰哼哼唧唧,“阿旎是不是很期待每天与哥哥见面?”
“?”
又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