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亲亲。”
嗓音低哑悦耳,少年说话间的吐息喷洒,被侵入领地的阿旎以舌抵住,却被卷住勾缠,被贪婪汲取她的气息。
眼神一寸寸盯着她的眉眼,开心,满足。
酥麻感顺着脊柱一路炸开来,少年唇角微翘的描摹她唇形,力道逐渐加重。
眼光迷离,似是醉了,他吻得有些发狠。
微醺中,二人所有的理智和思考都在这吻中失控。
...
宫远徵餍足乖顺的贴贴阿旎,彼此唇瓣红得发亮,边缘微微肿起,像是被揉红的花瓣。
更是不见他方才的强势,春意的脸颊烧得通红。
宫远徵咬着下唇别开脸,睫毛扑闪扑闪的。
虽一句话都没说,可浑身透着明显的害羞劲儿。
“饿...”
“我让人传膳!”
得了便宜,少年殷勤且黏糊,从牵手贴贴变成抱住蹭蹭,全然把人归于自己所有物。
“...以后我们都在徵宫吃嗷,我哥的饮食清淡,你俩合不来的。”
宫远徵黏黏糊糊,似无意的向阿旎劝说。
阿旎拍拍小狗头,不置可否。
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
宫唤羽一股脑把他院中大小事务交权于他的新娘,自己大刀阔斧的收割无锋漏过来的鱼。
新娘们前脚刚送出宫门,郑南衣就被打晕丢进了地牢。
宫尚角把那西个无锋的身份漏给他,宫唤羽表示这个情报很有诚意。
所以他又嚯嚯了宫鸿羽一处私产白给宫尚角。
宫唤羽抬指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那上官浅和云为衫,被他塞给子羽了,这倒有些难办。
想到这,宫唤羽亲自去试探了蠢弟弟,得到支支吾吾的“都挺喜欢”。
“......”
二女一男吃得下吗你!
不过就算是子羽也阻挡不了他要为父母报仇的心。
宫唤羽眼中酝酿风暴,心里己经规划好无锋的各种死法。
......
转场。
每日一捉弄的投毒服务来咯~
夜幕笼罩宫门,连月亮都被厚厚的云挡住了。
羽宫内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宫远徵身着玄色常服大咧咧的脚尖跳跃在房檐之上。
没有丝毫藏匿在暗处的打算,宫门深处透出几盏昏黄灯笼,光晕忽明忽暗,他跟个影子似的溜进了宫鸿羽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