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一点的被削掉半个,不幸运的被踢进了粪坑。
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祖宗这么恶劣,还不如一剑给个痛快呢。
现在又被宫门捅了老窝,这明显是在报复他们十年前肆意砍杀的仇啊。
宫二代们围剿仇人们一茬接一茬的杀掉。
不管是黑衣还是白衣什么衣的,都被这场血腥大战浸了个透。
俨然都变成了小红人。
...
那股子血腥味浓得化不开,风里都裹着那铁锈般的腥气,呛得人犯晕恶心也躲不开。
几个爱洁的回去后各自把自己泡了一整天。
徵宫里。
宫远徵一桶水一桶水的换,连他往日嫌弃的花瓣都给洒进去了半桶。
香胰子、玫瑰花瓣、人参水和珍珠粉一遍一遍的搓泡,这才香喷喷出炉。
他一迈出浴房,那香气西溢霸道的浸漫了整个空间。
1224的狗鼻子太灵,“阿嚏阿嚏”个不停。
受不了了!1224倏地溜了。
阿旎迈出去的腿还没落地,腰间就多了只手。
那人猛地一托,阿旎整个人瞬间离了地面。
她被宫远徵揽腰抱起来转圈圈。
“...是想把我转晕防止我跑掉吗?”
阿旎被放在床上倚着床帐缓神,眸子中染着雾般的迷离。
“嗯嗯嗯!”小孩儿俯下身凑过来盯。
他很喜欢与阿旎黏糊挤在一起的感觉。
(???)
“还嗯?”
阿旎指尖在他脸颊上捏了捏,她拉一下,宫远徵配合的歪一下,像个被随意摆弄的小泥人。
玩了几下松了手,那点子红印还在他脸上,红的像胭脂晕开。
宫远徵搓搓脸“唔”了一声,皱眉思考严肃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跑啊?”
“...这么主动想私奔的小孩儿我还没见过么。”阿旎眼神中带着点无奈。
宫远徵臭屁一抬下巴道,“老婆本我都存的差不多了,还留在这儿干嘛!”
没什么好留恋的。
除了哥哥。
不过哥哥还年轻,等他老了再说吧。
“我也可以养阿旎的。”
宫远徵钻到床底扒拉出来一箱子,把它往桌上一放,桌面发出清脆一响。
眼角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得意,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