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了,气地他来回跺脚。
“我还从没发现你这么小心眼,我都跟你说过了,陈姑娘是你未婚妻,我对陈姑娘一点心思都没有……”
他狠狠数落了谢清安一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时候才停下。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见谢清安己经上床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谢清安己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遂说道:“明天你就跟陈姑娘说一声,要是她来看你带吃食的话顺便也给我带一份。”
裴念安刚说完,就见原本闭上眼睛的人视线沉沉地看过来,就像是一柄利刃,想首接刀了他。
他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控诉,原本消下去的气又蹭蹭蹭冒了上来,“好啊你,我跟你说了那么久,原以为你己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想到一点都没有。”
谢清安淡淡地说了一句,“该睡觉了。”便又闭上了眼睛。
裴念安心底的这股子气啊!是下不去也出不来,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人毫无办法,只能气呼呼地躺回床上睡觉。
接下来的两三天,每天都会有一群书生在门口看陈一瑶。
值得说的是,谢清安每次脸上黑的都像是给脸上涂了一层墨汁,浑身冷的像是要把人冻僵,但那些书生为了好奇心强忍着。
后面几天,没有书生跟来书院门口看陈一瑶了,谢清安的脸色这才好了很多。
……
时间匆匆,又是一年中秋节,这次陈一瑶一家人都在县城,赵红袖一家人带着陈一泽也来了县城,所以谢清安没有回家。
两家人在福满楼的厢房点了一大桌菜庆祝两家人再一次一起过中秋节。
如今,谢清安考试顺利,陈一瑶事业顺利,水稻丰收,两家人脸上的喜意就没有消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