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担心。
首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他又回书院了。
知道娅楠去了边关后,每天他都在担心她的安危,经常发呆,还时不时蹙着眉头。
他的同窗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儿,又一次看到他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的竹子发呆时,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肩膀打趣道:
“一泽,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同窗刚说完,就见陈一泽唰地一下转头,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
同窗被吓了一跳,而且他的眼神也看起来有些吓人。
同窗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啊?这么看着我我干什么?”
陈一泽语气缓缓地说:“你刚才说什么?”
同窗听闻他如此平静的语气,更觉得可怕。
一泽一心只读圣贤书,刚才他却用儿女私情调侃他,他肯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想明白之后,同窗立马道歉,“一泽,抱歉。刚才是我说错了,我不该说那种话调侃你,你……”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陈一泽打断了,“你刚才说什么?”
完蛋完蛋,一泽真的生气了。
他苦着脸又道歉,“一泽,实在是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你跟我道歉干什么?我问你刚才说了什么?”陈一泽看着同窗的眼神跟看个傻子似的。
可不像傻子嘛!
问他说了什么话,他却道歉,还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陈一泽:“快说你刚才说了什么。”
同窗有些迟疑地开口:“……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像是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正等着挨骂,怎料他刚说完就见对面的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还伴随着大喊大叫。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明白了……”
同窗:“……”一泽怕不是染上什么脏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