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次见面得好好问问他。
御宁:“娅楠,你准备把你和陈一泽的事情什么时候告诉你阿爹和阿娘?”
说到这个,娅楠就感觉头疼。
她趴到桌子上,一脸忧愁。
“唉!我还不知道呢!”
“你知道吗?上次我跟阿爹提了一嘴。我阿爹就一副要把那人找出来揍死的表现,说我小,不着急成亲,还说我不成亲可以养我一辈子。”
“我怕到时候我告诉他们了,他们会首接来找陈一泽。”
想到娅楠一家子都是暴脾气,御宁非常赞同娅楠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找来揍人。
御宁:“这事迟早得说,我觉得还是早点说好,越晚说他们肯定越生气。”
娅楠:“我也知道早点说好,但是不知道该什么时候说。”
御宁拍了拍娅楠的背安慰道:“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娅楠的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不,御宁一安慰,立马原地复活了。
她蹭地一下坐首身子,看着御宁语气轻快地说:“你说得对,总会有办法的,现在想这些就是徒增烦恼,不想了。”
娅楠准备明年二月份回南疆。
去年她去了京城,没有陪御宁过年,今年要留在雁南州陪她过年。
时间一天一天溜走,天气越来越冷,边关还在僵持着,好在吴国现在的粮草很充足。
每隔五天娅楠便会去一趟雁南书院看陈一泽,以至于书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陈一泽有个长相漂亮的未婚妻。
那些亲事八字还没一撇的见娅楠经常来看陈一泽,可羡慕了。
娅楠知道陈一泽的簪子的寓意之后,还学着绣了一只荷包给陈一泽。
不管陈一泽穿什么衣服,都能看到他的腰间挂着的那只丑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