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一瑶说了自己没受委屈,第二天谢清安还是警告了户部侍郎一番,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女儿。¢x¢n*s-p¢7^4¢8,.~c¢o·m/
被警告的户部侍郎一脸疑惑,一打听才知道自己女儿做的蠢事,他的老脸都有些发烫。
他一回去就把赵微微禁足在了她的院子。
赵微微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柔弱善良的形象也在所有人心中崩塌了。
忙忙碌碌又一年,很快过完了年,陈一然和赵之言的婚事近在咫尺。
“然然,这些是姐姐给你的填妆,你拿着。”
陈一然低头看向陈一瑶手里的东西,竟是雁南州那三家陈记早膳的地契。
她连忙把陈一瑶的手推了回去,一脸不赞,“姐姐,你干什么?这铺子是你的,我不能要。”
陈一瑶扯过陈一然的手,强行把地契塞到她手里。
“你拿着,这铺子很早就想给你了,我们姐妹之间还客气什么?”
“姐妹是姐妹,铺子是铺子,姐姐,我真的不能要。”
这铺子可是姐姐辛辛苦苦开起来的。
“我手里还有福满楼和白玉堂的分成,每年分到的银钱比陈记早膳挣得不知道多了多少,你不用担心我。收下吧,以后也有个傍身。”
陈一瑶连哄带威胁,陈一然只能收下。?齐[&盛>小<说2,网{·+ o追?÷最·[}新μ章?¤?节?£[
她一把抱住陈一瑶,语气闷闷地说:“姐姐,谢谢你。”
她知道没有姐姐就没有他们现在的生活。
当初,爹娘刚走的时候,是姐姐想出了好吃的膳食挣了银子,盖宅子,还供大哥读书。
还找了武师傅让她习武,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要不然,她也是如村里的其他人一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在为一年的温饱发愁。
陈一瑶拍了拍小丫头的背,笑着说:“都是大姑娘了,过几天要嫁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哭?”
“哼……我在姐姐面前永远是小妹妹,就是这么爱哭。”
陈一然出嫁的那天,上首坐的是陈有根和陈婆子。
赵行川还在打仗,自然回不来参加他们两人的婚事。
……
吴国123年五月二十三日。
吴国与陈越两国持续了三年的战争有了重大的突破,吴国铁骑攻破越国都城。占领越国,活捉了越皇及其所有皇室成员。
这个消息一传回吴国,举国同乐。
陈初阳被关押在大牢中。
她的容貌依旧艳丽逼人。
这几年,她是越国大皇子的正妃,有强大的娘家,陈越两国又紧紧联系在一起,陈国大皇子乃至先皇都对她很好。!w/a.n`b-e!n!t!x-t¨.!n,e¢t?
越皇死后,大皇子继位,她又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
陈越两国联合撕毁协议攻打吴国,其中也有她的助力。她想看吴国消失,想让曾经陷害欺辱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吴国会如此厉害,就算陈越两国连手都不是吴国的对手。
她现在是阶下囚,是俘虏。
“不,不行……我不能去京城……”陈初阳神色癫狂,“我不能让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嘲笑我……”
或许有可能被充做军妓,受尽百般屈辱。
她猛地站起来,朝着面前的墙冲撞过去。随着“砰”的一声,她的身子靠着墙慢慢滑落。
鲜红色的血顺着脸流下来,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陈初阳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勾着一抹笑。
真好。
她解脱了!
等吴国的士兵发现时,陈初阳己经断了气。
“启禀世子,越国皇后在大牢撞墙自尽了。”
吴澈斜倚在营帐主位上,姿态散漫。
在边关三年,除了浑身煞气越来越重,他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皮肤依旧白皙如玉,面容邪肆勾人。
士兵头都不敢抬,就怕被晃了眼。
听到这个消息,他眼皮都没有掀一下,淡淡地说:“尸体放一天,确定死透了之后找个地方埋了吧!”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己。
“是,世子。”
吴国大军休整过后,继续往陈国逼近。
陈越两个国家都抵不住吴国的兵马,更不要说越国己灭,只剩下一个陈国了。
吴国大军以势不可挡之力往陈国都城逼近。
半年后,吴澈和赵从行川打到了陈国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