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饭局任家镇有名有姓的都去了。
林潭到时,饭局己经结束,双方应该谈得十分融洽,新派系的外姓乡绅一个个面色和缓,含笑晏晏。
老派系的任家旁系脸色跟死了娘似的,眉头皱得恨不得夹死苍蝇。
“师父!”
林潭一眼就看到了九叔,正负手与任富交谈。
见林潭过来,还招手示意她过去。
任富面色也不是很好,他是任家少有的聪明人,虽然心里也很气愤任婷婷这一作为。
但他知晓任家镇己经不适合他生存,他们当初就是靠着抢占资源落户于此。
那些新派系不会满足现状,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他们身上啃下肉来,任家早晚会被瓜分干净。
河道现在也不平静,每次出行都会遇到邪事,请大师的费用加上来回的损失,不亏钱都算好的。
所以任富打算断尾求生,带着剩下的钱财迁居酒泉镇。
“就这样吧,多谢九叔指点!”任富对九叔拱手一礼,愁容满面的上了马车。
九叔等马车走远,才带着林潭往钱家米行而去。
“怎么过来了?铺子来得还顺利吗?”
“额,应该顺利吧。”林潭想了想回道。
九叔点头。
算是完成了一件事。
以后文才也有着落了。
林潭见行进方向不对,有些疑惑。“师父,咱们去哪?”
“钱家米行,我答应钱老板保他一命,今日任家请客,钱府居然没人来,觉得有些奇怪。”
九叔对钱家的事很是忧愁。
林潭也是知道一些的,当初钱老板的老爹过六十大寿,摆大席宴宾客。
这也无可厚非,六十大寿嘛,大摆一次也无妨,谁知钱员外心比天高,硬是不顾劝阻要摆九天大宴,觉得不够热闹还请了三个戏班子连唱九天大戏。
光流水席就摆满了两条街。
九叔当时就劝阻了钱老板,凭钱员外的命压不住九天大宴,下半辈子的福气都要造光。
钱员外人老脾气高,自觉自己是任家镇的土皇帝,别说九天大宴,就是西十九天他都受的起,还把九叔给赶了回去,不许他去吃席。
还是钱老板比较会做人,又带了礼物上门道歉,带着林潭三人去吃席看戏。
所以林潭怀疑是不是钱员外出事了,“师父,该不会是钱员外出事了,钱老板怕牵连到他吧?”
九叔摇头不明。
“应该还没有,钱员外要是出事,不会一点风声都没有的。”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米行门口。
正巧碰到钱老板正在和弟弟一家吵架,钱老板和弟弟吵得口水乱喷,两人的媳妇互相扯头发拧胳膊,打作一团。
反倒是两人的傻儿子呆呆站着,不知要干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