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人们都集结但洋庙治疗,本来也就是他们那边的病,也该他们治。
哪知道没一个救活的,还不经过我们这些家属的同意就给烧了,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东西?
镇民们一气之下集结起来拿着家伙使上山要说法,结果你猜怎么着?”
看得出来朱老板很气愤。
林潭依着他提问。
朱老板一拍巴掌,语气很是无奈。“我们还没打上去,他们自己人就打起来了,那两个叫什么发……冷,就叫发冷的。不知道是不是推卸责任,相互打起来了,那个姓奇的给那个姓诺的老婆打死了。
两个打着打着还把教堂给炸了,后来省城里来人带走了剩下的洋鬼子,教堂也就关闭了,现在又来,这群瘟神,指不定又要带来什么病。”
像朱老板这样还记得那件事的都很仇恨传教士,其他过来打工的新人都挺新奇的,喜欢倒不至于。
不多时,一个头顶半秃,头发苍白瞎了一只眼的神父一瘸一拐的走来。
林潭一看还是个熟人,谁呢?
命硬的彼得神父。
当初追击恶鬼到后山悬崖边,林潭发现似乎有人掉下悬崖。
后来她昏迷被九叔带下山,清醒后给钱老板说了这事,钱老板一想父亲供养的神父好像不见了,还有一个叫约瑟夫的传教士也不见身影。
这个时候洋人身份敏感,少了一个都有很大麻烦,况且他也想知道亲爹究竟怎么死的。
为了心安就派人去搜寻。
这一寻还真就找到了,是彼得神父,他从悬崖上掉下,在半空被树枝挡住做了缓冲,又落到一棵歪脖子野梨树上。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条腿,大难不死靠着野梨子等到了救援。
钱老板也得知自己父亲死亡真相。
钱员外这个犟种纯纯就是作死,恶鬼本来不是真想杀他,可他不积口德,什么畜牲,下三滥卑贱庶子难登大雅之堂,没有教养,戳的恶鬼心窝窝疼得发胀。
彼得神父有神光护体让他躲身后他也不愿意,拿着长枪就要和恶鬼一较高下。
彼得神父追都追不上,就这么挣着奔向死亡。
至于神父则在钱家养了半个月,他是个极度神主控,钱家精心伺候大半月,请最好的大夫吃最好的药,他没记半点恩情。
反倒认为此次大难不死是他尊敬的主帮助了他,从此更加狂热。
觉得自己是神之子,是神最爱的儿子。
甚至觉得自己的伤残也是能恢复的,丢掉钱老板好心提供的拐杖用截肢的双腿走路。
他的毅力还是不错的,还真保持了平衡。
一米七一米八,一米七一米八,走得相当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