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品相好性价比还高的物件真不好得。
老板得意的笑出褶子,敲了敲盒子神秘兮兮的凑近三人小声道:“这可是上面贝勒爷府里出来的物件……”然后给三人一个你懂得表情。
文才似懂非懂抬起头,一开口就差点把人送走。“你把贝勒的墓给刨了?”
三人立马弹开,离他三米远,生怕和他沾边,老板晦气地挥了挥袖子。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谁没事去刨坟。
细心抚了抚紫檀盒子上面的灰尘——明明就是抢来的!
三人抱着紫檀盒子兴高采烈的走出珠宝铺子,林潭决定回去打个络子挂起来做平安扣。
还剩西十二个铜板,又拐去糕点铺子定做仙桃寿糕。
精打细算的日子可是让秋生受尽了委屈。
趴在柜台上看老师傅揉面。瘪嘴道:“这酒泉镇就是不能和任家镇比,去年我姑妈还订购了蛋糕,还有花色可以选,这里连寿糕都得现画样……”
文才趁机摸走他兜里最后一个铜板塞自己兜里,咧嘴笑道:“我看你是想要零花钱了吧?”
秋生不服气的反驳:“你不想要?”
文才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芝麻糖,分给秋生半块。“吃吧,刚才店家给的赠送品。忍忍吧,等过年咱就能回去了。
师父决定了,上半年留在任家镇,下半年坐镇酒泉镇。”
还有好几个月,秋生一副受尽磋磨的小媳妇样,靠在玻璃窗上吃着芝麻糖味同嚼蜡。
林潭画好样式交了定金和他们汇合,三人回伏虎居做饭吃。
现在是真的穷,只剩一个子,就别提有加餐了,还好有阿威中秋拿来的山货,暂时不会亏嘴。
夜色如墨,树叶枝条交错垂下狰狞阴影,一道黑影踉踉跄跄在密林中仓皇穿梭,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片黑血。
“砰!”
女匪首重重撞上粗粝的树干,断臂处简易包扎的布条早己被污血浸骰。她单膝跪地,汗水混着血水从脸庞滑落,滴落脚边的花草上。
花草冒起一阵黑烟,眨眼间枯萎凋零。
想起兄弟们被陷阱一个个弄死,最好的两位兄弟被炸成焦炭,连她自己也断了一臂,身受重伤。
撑着树干的手青筋暴起,脸皮都在颤抖,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女匪首靠在树干上平复气息,恢复体力,一条绿油油的竹叶青出来散步,看自家门前有个臭烘烘的拦路虎。
吐着信子就要来上一口。
下一秒被女匪首拎起,一把拧断脖子,蛇血喷涌。女匪首一顿猛吸,身体的血液被吸干,重重丢弃一边。
身体有了生机,强撑着爬起来靠在树干上,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村子,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