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越来越厚。
张承言看着我这种“来者不拒,但就是不办事”的骚操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三观尽碎的呆滞状态。
他想劝谏,却发现无从下口。
说我贪腐?可我把所有收来的东西都贴上封条,登记在册,锁在库房里,自己分文未取。
说我清廉?可哪有清官像我这样,大大方方地把贿赂收到手软的?
他只能每天用一种看“绝世妖孽”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公房,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到那些无穷无尽的账本上。
而我,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悠闲地等待着。
我知道,当三天后,科举大考的钟声敲响,当那三道足以颠覆时代的考题公之于众时,这些“赞助商”们,才会真正明白。
他们今天送来的每一分钱,都不是“投资”。
而是为他们自己,亲手敲响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