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国玉玺,不论我父皇的魂魄身处何种境地,都可以吸纳,但需要你用那份古老力量注入驱使。=#?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而你很快就能见到......”
说着说着,司泷的嘴角居然溢出了鲜血!
“咳咳。”
“你还好吗?”祝鸢诧异道,怎么突然就流血了?
司泷淡定取出帕子,动作优雅地拭去:“无碍,逆天而行的惩罚罢了,我早已习惯。”
祝鸢却能感觉,他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
预测算法,逆天改命,做观星师这行,需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
“我会救他的。”祝鸢收下了玉玺,这个玉玺十分厚重,触摸时,还能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流转。
“那就拜托你了。”司泷笑了笑,面向祝鸢的方向,又道,“你最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但天道的力量过强,我看不出是好是坏。”
“被什么东西缠上?”祝鸢蹙眉疑惑道,自从她复活不过月余,细想这段时间,比较邪门的,除了那个遗迹里非要收她为徒的老头,似乎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司泷手指沾水,在桌面绘制出了一条铁索的图案。
“人间地狱,万斤沉锁,因果纠缠。·w-e.n·x~u\e!t¨x?t-.*c`o\m.”司泷低声呢喃着,“除此之外,我也看不清更多了。”
“果然是他。”祝鸢双手环胸,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老头。
但是不得不说,上次他给的感谢信很好用。
“看来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司泷擦干净手指,“关于你救我父皇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只要我能付得起的,你尽管提。”
祝鸢起身道:“关于报酬的事,陛下已经许诺过我了,太子殿下不必为此忧心。时间也要差不多了。”
她看向池中游动的锦鲤,目光阴沉下来。
此刻,御花园。
“阳泣,来尝尝,刚进贡的荔枝,味道香甜可口。”
皇帝正躺在躺椅上,对云阳泣笑着招手。
若非知道他是魔帝分身,此刻完全看不出他与真正的皇帝有何两样。
“谢陛下。”云阳泣也坐到了椅子上,像是如往常一样相处。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
皇帝道:“阳泣啊,当时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朕几乎想立刻赶到天师院,奈何国务繁忙,这才没有时间,你不会怪朕吧。”
“怎么会,陛下日理万机,体恤民情,为天下苍生着想,理应是老夫早点来觐见慰问陛下才是。/t^a+y′u¢e/d_u·.·c/o-m-”云阳泣滴水不漏地回答。
他心想着,这会儿大家应该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只要再拖一会儿时间,就能找借口离开了。
“朕听闻,是因为你身上有火种的事情,才制造了这场假死?”皇帝的眼底划过幽光。
“确实,最后查出来,是一个可恶的魔族所为,魔族蛊惑了我炼丹部的二长老,想要陷老夫于不义。”云阳泣说到这里,忽然心中绷紧了一条线。
祝鸢说过,那天广场上蛊惑二长老的魔影,同样是魔帝的分身,那魔帝真正的目的,岂不是取他身上的火种?!
“原来如此,确实可恶。那......如今你身上的火种尚在否?”
听到皇帝这么问,云阳泣镇定道:“已经传给我的孙子了,我就是为了他才养了这个火种。”
如今云策也已融合得差不多,相信不日他就可以成为年轻一辈最优秀的炼丹师。
仙宗那边也抛来了橄榄枝,等寻个合适的时间,他就将云策送到仙宗。
“用自己的骨血养育,你对云策那小子可真上心。”皇帝似笑非笑道。
“当然,他爹娘战死沙场,我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孙子了。”云阳泣越说,越感觉不对劲。
他后知后觉暴露了火种的去向。
如今在他身侧的,只是魔帝的一个分身,万一之后魔帝还想要火种,找上云策怎么办?
“阳泣,看你脸色好像有点差,在担心什么?”皇帝如今的声音落在云阳泣耳朵里,宛如幽灵低语一样。
云阳泣镇定下来,暂时不做他想,不能让自己心神被影响到,便淡笑着回答:“没什么,做长辈的,总是担心孩子能不能成才。”
“原来如此,你也不必过度担忧,我瞧着这孩子资质甚佳,将来成就或许不在你之下啊,哈哈哈。”皇帝朗笑道。
“说的也是。”云阳泣扯了扯嘴角。
就在此时,天空中的某处忽然绽放开了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