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更加尖锐,也更加悲情。
布朗克斯区一间狭小的公寓里,空气浑浊。
一只曾经是德国牧羊犬的兽人,现在体型几乎与小马驹相当,头部轮廓依稀保留犬类特征,但下颌更宽,眼神锐利如刀,覆盖着短硬毛发的身体肌肉线条分明,前肢已进化出类似手掌的结构,能勉强握住东西。
它正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沉重的脚步让地板微微震颤。
它的女主人,一个头发花白、眼神浑浊的老妇人艾米丽,却像感觉不到任何异常,她颤巍巍地伸出手,试图像过去十年一样,抚摸它颈部的毛发。
“乖,马克斯,别怕…外面那些坏人…他们不懂你…”她的声音虚弱而固执。
马克斯停下脚步,巨大的头颅转向艾米丽,眼中那属于掠食者的冰冷锐利瞬间被一种深沉的、近乎痛苦的温柔覆盖。
它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低沉而悠长,仿佛在安慰,它小心翼翼地低下头,用变得宽阔坚硬许多的额头,极其轻柔地蹭了蹭艾米丽枯槁的手背。
这个简单的动作,它做得异常艰难,仿佛在控制着体内随时可能爆发的、不属于‘宠物’的野性力量。
它嗅到了窗外飘来的、同类的躁动气息和人类的恐惧汗味,身体肌肉本能地绷紧,但那双看向艾米丽的眼睛,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守护者的专注。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豪华别墅内,气氛截然不同。一只曾经是稀有薮猫的兽人,它现在的体型增大了近一倍,流线型的肌肉充满爆发力,金棕色的皮毛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