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嘎吱……”
“踏马的,这个野种到底有完没完?一轮又一轮,操!”赵春旺在隔壁真是气死了。·x\w+b^s-z\.?c`o,m/
“你个野种,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你!”
……
袁晓燕有点疑惑,这棉籽油到底有没有用,都给赵振兴吃下那么多了,他竟然还是这么猛,而且感觉越来越猛!
自己不会是被那倒油的家伙给骗了吧?这玩意不是减弱而是增强的吧?
应该不是,要不然那老板就会留给自己用了,怎么舍得倒掉?
看来还是剂量不够,从明天开始,得加大剂量!
……
喔喔喔……
村鸡第一次打鸣的时候,赵振兴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他昨晚已交代袁晓燕,如果赵家三口问起,就说他到砖窑厂加班挣钱了。
袁晓燕此时跟他一个“同盟”,当然不会拒绝给他打掩护。
出了村口,闻着早晨清晰自由的空气,赵振兴忍不住猛吸了几口,张开双手怀抱了一番空气,他轻松地朝前走去。
上了大路之后,从空间取出自行车,蹬上往县城方向去。
去县城?不!
一路骑行到夏思语的出租屋,打算再睡他一个回笼觉再说。!w/a.n`b-e!n!t!x-t¨.!n,e¢t?
来到门口的时候,却见门锁开着,门扇虚掩着。
这是……进贼了?
立即透视眼朝屋里看去,看到那贼人竟然脱光了在卫生间(简单隔间)洗澡,真是胆子大得很呀!
仔细看去,贼人肤色还挺白,过肩的长发,鹅蛋的脸型,双眼皮下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这贼人,两座巍峨的大山——居然是个女人。
咦?原来不是贼,是女房东,夏思语。
呃……
不能再看了。
但是真的很好看啊!
之前还没注意,这女房东前面巍峨险峻,后面翘首以盼,中间不盈一握……
真不能再看了,人家洗完马上就要出来了。
赵振兴将自行车撑脚打起,停在外面。
“哼~”大力清一下嗓子,然后大方地把门推开,故意弄出动静来,好让夏思语知道有人来了。
夏思语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被水打湿的发梢,随意地贴在锁骨处……
赵振兴有点看呆了。
夏思语小脸一红,跑回了自己房间。_j_i*n*g+w`u¢b.o?o.k!._c`o_m*
当初这个房子出租的时候,两人就商量好了,夏思语平时不在这里住,但偶尔回来待上一两天,所以就留了一间房间给她。
那间房间床、柜子、书桌啥的都有,她还有不少衣服放在里面。
她进了房间没多久,换了一身连衣裙出来,头发用一个编织发箍箍着,看上去素雅但不失气质。
再次见到赵振兴,她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许多喜色,“我今早刚回来,看到门锁着知道你不在,我就开门进来了,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
赵振兴微笑道:“我今天正好没事,打算到这里睡个懒觉,然后再去办事的。”
夏思语一笑道:“我也打算再补个美容觉的,要不咱先去睡觉,我今天也没事,等睡完觉再跟你说个事。”
赵振兴:“……”
夏思语见赵振兴一副“呵呵”的表情,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太那个了,说得好像两人要一起睡觉一样。
虽然两人是要一起睡觉,但只是时间上的一起,空间上不是一起。
她脸上泛起一阵绯红,转身疾速进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关上之后,靠在门上呼吸了一会儿,才把刚才的尴尬排出去。
赵振兴嘴角一咧,朝她房门看了一眼,然后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便放肆地睡起来。
赵家。
赵家三口和袁晓燕都还没起床,“砰砰砰!”大门就被人拍得山响。
赵春旺被吵醒,骂道:“踏马的,谁呀!这么早,报丧啊!”翻了个身,用枕头把头蒙住,继续睡。
管他谁敲门,他才不会管,这种都是赵振兴去理会,只要门外一有动静,他就会屁颠屁颠地去开门。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咦?怎么回事?赵振兴怎么还不去开门?
“赵振兴,你是睡死了吗?怎么还不死去开门?”
父母房间,传出李翠莲骂骂咧咧的声音,今天早上,赵保民兴头来了,正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