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十斤,一分钱一斤,总共是五毛钱。!q~i_u?s*h¨u,b.a+n/g_.,m^e*”赵振兴向老头确认道。
老头是个精明人,可能见赵振兴初做这种生意,诈道:“咋是一分钱一斤,上次有个收破烂的,他都给我两分钱一斤!”
关于废品的价格,赵振兴其实是清楚的,他到黄岭村买大板车和秤的时候,都跟原先那收破烂的老头咨询得明明白白的。
但他不想跟这老头扯这个,几毛钱的事懒得浪费唇舌了,直接掏出一块钱道:“好,给你一块钱!”
老头一喜,接过钱道:“小伙子,下次有纸壳我还给你留着。”
赵振兴透视眼扫了老头的小卖部一眼,除了那个《周易本义》,别的没啥宝贝了,下次他应该是不会光顾了。
把纸壳都搬上大板车,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赵振兴把那本《周易本义》收进了空间以保证安全。
等有时间,到出租房去,把书烘干就可以找人卖了。
这收破烂还真是个好行当,第一天上岗,第一单生意,竟然就成功捡漏。
“收破烂~”
嘴上娴熟地喊着,继续往村子里面走,没走多久,前面就出了村子,来到隔壁的村子。.5/2¢0-s,s¢w..¢c`o/m·
村口的老樟树上一块蓝色铁皮的牌子,上面写着“大陂村”三个字。
正要进去,却被一人拦住去路。
这是个男人,年纪跟赵振兴差不多年纪,右脸距离鼻子大概三四厘米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的疤痕,比较显眼。
这家伙叫陈庆生,是大陂村人,因为大陂村靠近圩镇,所以他是圩镇附近一霸。
这个年代,各种霸还是比较多的,有的仗着上面有人,有的仗着家里兄弟多……
而陈庆生则是仗着自己有一身力气,常年好勇斗狠,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主。
他对赵振兴喝道:“收破烂的!你知不知道,这一带的破烂,都是我收的?”
赵振兴可是两世为人,哪还没看出他是什么人,嘴角一咧,道:“破烂还有规定是谁收的吗?”
“呲!”陈庆生嘲笑赵振兴没见过世面,道:“看来你踏马是不懂规矩呀!”
顿了顿,指着赵振兴道:“小子!这是我的地盘,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踏马的,收个破烂都有人抢,逃避估计不是办法,如果逃离这里,到别的地方,或许也有称霸的,这样的话,连个收破烂的业务都做不下去。.求¨书~帮? _更-新*最¢快\
赵振兴选择跟他硬刚,盯着他道:“我要是不走呢?”
“哈哈……”陈庆生被他“逗”笑了,突然又收止笑容,右手猛然一巴掌朝赵振兴扇去。
赵振兴看去,他那巴掌还真他娘的大,像蒲扇一样扇过来。
他嘴角一咧,左手竖起格挡。
陈庆生巴掌没落到他身上,但手腕处撞在他手臂,就像撞到铁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
赵振兴也不想跟他结下仇怨,只想好好收个破烂,因此没有跟他纠缠,拉着车子朝大陂村里面去了。
陈庆生看着他的背影,生出一丝忌惮,但他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对着他叫道:“小子!你有种,你给我等着。”说完跟着进了村子,到几个熟悉的同伙家里叫人去了。
“收破烂~”
赵振兴继续吆喝着朝前走去,他没有被陈庆生吓退,踏马两世为人,还能怕了这么一个家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伙子!我家里有点废铁,你帮我称了去吧!”一个少妇喊道。
“好嘞!”赵振兴放下大板车,拿着秤跟着少妇去了。
少妇家里的杂物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废铁,有铁犁、铁耙、铁锅等。
赵振兴拿编织袋给整理好装起来,拿起一个铁锅片的时候,一个烟袋锅掉了出来,其上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芒。
这个烟袋锅是配着一根木质杆,烟锅头部分呈黑色,可能是被长时间氧化形成的颜色,因为透视眼看到里面其实是黄色的,是铜质的,而且上面有八仙过海的纹饰。
透视眼显示信息:【清代,八仙过海纹饰烟袋锅,价值3200元左右。】
少妇见烟袋锅掉在地上,伸手捡了起来。
赵振兴心中一动,以为少妇要拿走不卖,正一阵惋惜,错失了一漏。
不成想,少妇将烟袋锅往他编织袋里丢了进去。
赵振兴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