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是清泉县的驿馆提供的,应当并无大碍,但是…”
他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老爷邀请那和尚一起乘坐马车进京,但那和尚拒绝了,说自己本就是一名苦行僧,行走便是他修行的一种,我们便与他别过,先行了一步,可谁知。”
他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后来我被人用水泼醒,便在了此处!”
车夫老马与另一名护卫李勇也点头,表示他所说属实。
“马车里的尸身,你们可看过了?”
老马点了点头,两行浊泪流了下来,“我家老爷左手手腕上有一处刀疤,右脚上有颗黑色的大痣,那死的正是我家老爷!”说完泣不成声。
老马有五十多岁,在三人中年纪最长,其悲伤程度也最甚。
“那和尚长什么样子?”
“个头不高,很瘦,脸上蓄了很长的胡须,皮肤很黑,眼睛不大,看上去年龄跟我差不多。”老马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给他递过茶,他的手上全是老茧,看上去比我这赶了三十几年车的人还厚。”说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他应当是个左撇子!”
萧离看了他的手一眼,“你赶了三十几年车?都是在岳兆钰家?”
老马点了点头:“对,我爹就是岳家的车夫,我从小便在岳家长大,我爹死后,便是我给老爷赶车了。”
“那你家老爷都有什么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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