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去,"忽喏沉声道,"派人盯紧此人,不可大意!"
副将领命而去,忽喏却仍注视着战场。白袍小将正带着残兵且战且退,每一次转身、每一次突刺都精准狠辣。忽喏的指节因握紧刀柄而发白。几十名精锐铁骑嘶吼着冲入战局,马刀高举,直指边望后心。却被疾驰而来的数道身影拦下。
"铛!"一口九环大刀劈开迎面砍来的弯刀,刀身颤动不休,持刀的是个络腮胡老将,左臂还缠着染血的布条。
"喝!"一杆青铜槊横扫而出,将两名西戎骑兵连人带马捅穿,使槊的老将须发皆白,却爆发出不输壮年的力道。
"小望,低头!"一把算盘破空而至,边望猛地埋下身子,算盘击落三枚箭矢。
这些人的兵器各异——有淬毒短刀,有链锤,甚至还有个老妪挥舞着缠满铁蒺藜的拐杖——但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佯装败退诱敌,一个兜后包抄,剩下的正面硬撼。西戎骑兵虽勇,却在这"老卒阵"中左冲右突,竟渐渐被逼退。
边望抹了把脸上的血,趁机喘息道:"老将军们...还英勇的很那?"
络腮胡大刀一挥:"呸!你这枪法可还得再历练历练,比你老子爷爷差的远了"
岳长空苦笑一声:“别耍嘴皮子了,赶紧退,白若瑄那男狐狸精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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