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被突然出现的守军截断后路。守军将士们凭借对每一条暗巷、每一处转角的熟悉,在屋檐间腾挪,在墙垣后突袭,弯刀与长矛交错,惨叫声在逼仄的街巷中不断回荡。 北边城门的门洞被砂石给堵住,一时半会儿外面的西戎人进不来,薛怀义被属下扶在马上,“守住城墙和其他城门,关门打狗!”
"哈!" 一名身高将近八尺的西戎壮汉咆哮着挥动长刀,寒光如匹练般扫过,转眼间便将薛怀义身前十几名守军拦腰斩断。滚烫的血浆喷溅在斑驳的城墙上,在夕阳下绽开妖异的血花。西戎士兵们见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阿史那贺鲁!阿史那贺鲁!"
那员猛将阿史那贺鲁刀锋一转,刀尖挑飞一名守军的头颅,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狰狞的面具。他猛地扯下染血的面甲,露出满是刀疤的脸庞,眼中跳动着嗜血的凶光。
“将军快走!”祖力从侧面冲了出来,勉力接住了阿史那贺鲁一刀,却被那巨大的力道压的额头青筋暴露,唇边甚至溢出了血迹。
薛怀义一枪挑飞面前的西戎兵,咬牙道:“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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