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千风缓缓睁开了双眼,明媚的阳光射入屋内,照到了趴在床头的一个身影上,床头的人可能很是疲惫,半搭在床沿上正在熟睡着。′咸,鱼+墈·书+ \毋^错.内!容?融合了前主人秦千锋的记忆,立马认出来这个身影是这具身体的娘亲—秦氏。看上去30岁左右,虽然对秦千风这个现代人来说长的不算好看,但也很有气质。可能是因为身体原主人的缘故,不自觉的觉着很亲近。许是秦千风醒来的动作大一点,女子立马醒了过来,突然喊道:“锋儿,你醒啦?”说话间一阵哭泣,一把把秦千风搂进怀里呜咽着说到:“你可吓死娘亲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再不醒过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帮挨千刀的云梦村的杂碎,下手居然这么狠,居然往头上打。”
说着,捧起来秦千风的脑袋,仔细的打量起来,生怕是哪里有了问题,确认秦千风身体没什么大碍之后,心里反而又是泛起了后怕。正打量着,秦氏看到秦千风的眼中闪着茫然,秦氏脸上一阵担心,“锋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身体哪里感觉不舒服呀?你快先在这躺着,我叫你爹过来给你看看。”没等秦千风反应过来,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k?a¢n?s!h.u·h?o^u-.~c`o,m′秦千风这才回过神儿来,不禁露出来一抹苦笑,“这算什么事儿呀?看来我真的不是在做梦,确实是穿越了,虽然记忆里有点印象,但10岁的小屁孩儿能有个什么概念?也不知道真实的环境是什么样?”
哐当一声,房门被狠狠推开了,一个魁梧大汉一步窜到了床边。“臭小子,你终于醒了,快来让大夫看看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暗伤。”其实也是关心则乱,作为一个淬体大圆满的存在,眼光比那个土郎中可要高的多。看来盲信专业人士和行业权威,在哪个世界也都不可避免。旁边的郎中走到床前,伸手握住了秦千风的手腕儿,开始仔细号起来了脉,接着又换了一个手腕儿。
郎中沉思了片刻,一脸凝重的对着秦康说到:“村长,我仔细号了号,发现公子他…”。“锋儿怎么了?大夫你为什么那么凝重,放心吧,如实说出来吧,我们不怪你,”秦氏突然在旁边说。“额,夫人误会了,公子除了一点皮外伤以外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再休息休息就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受伤时候给他把脉时发现,发现头部经络不通,堵塞有些严重,结果现在很畅通,所以有些好奇。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郎中无语地回。秦氏……
秦康说:“锋儿健康就好,那谢谢大夫了,夫人去给大夫包个红包,我在这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兔崽子。”一听秦千风没事儿了,秦康来了精神,也不是那个担心的堵人家村门口的老父亲了,玩起了深沉,要彰显彰显父亲的威严了。结果被秦氏熟练地一把揪住耳朵,扯出了门外,“锋儿才刚刚清醒,你给我少来这一套。”秦氏怒吼道,秦康呲牙咧嘴的走着,也不敢大声说个什么。郎中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心中憋着笑意,村长大人惧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秦千风有点凌乱,这是啥情况?来了一个比较逗比的大夫,经络不通?是脑淤血么?原主人年纪轻轻就倒霉在这个病上?一对儿在这逗秀的老爹老妈,张牙舞爪的。你们还记不记得这还躺着一个伤号呢?不过看得出来,这具身体的爹妈是真的恩爱。第一次和他们接触,第一印象感觉还不错,他俩很像老秦和老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应该怎么称呼他们?
秦千风扶着床沿挣扎地坐了起来,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隔壁和大腿,不禁暗暗吐槽,打的还真不轻啊,虽然不是我,但老子也是记仇的,等着吧,这帮小崽子们,看老子好起来怎么收拾你们。秦千风试探着站了起来,挪到客厅中间的铜镜旁,仔细观察着这个身体。
身高大概一米五左右,一张胖乎乎的脸蛋,两串弯弯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下面有一个圆滚滚的双下壳。“长的样子倒是不赖,就是有点胖呀,再瘦一点就有我小时候的风范了。”秦千风在那自我调侃道,想着想着,秦千风突然有些伤感了,“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老秦和老妈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多惦记我。”
秦千风宛若名字一样的坚韧性格起到了作用,很快就从慌张中平静了下来,充分显示了中华民族优秀传统精神—极强的适应性,“既来之,则安之,总要向前看,有这个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路也要一步一步地走,先熟悉熟悉环境再说吧。不过按照小说上的套路,不是应该穿越到王侯胄贵家当个弱小的三公子,然后韬光养晦,大展才能么?重生在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