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朝着苏晴的方向靠了靠。
“你切墩的手艺据说是跟着一位姓钱的师傅学的,有没有什么证据?”
切墩师傅擦擦脸上掉落的汗珠,“这要什么证据,十年前钱师傅的手艺就已经人尽皆知,只是近两年才没了什么名气,街头巷尾你随便找一家人问,保准都知道。”
“不信,你现在就去问问隔壁那家卖肉的老张,老张那本事比我这个关门弟子还厉害,你看我这不是去年才被老张的肉铺顶黄了吗?这事你可是知道的!”
“况且,钱师傅已经退休好几年了,你要我现在去找证据我也没法,那时候给钱可都是拿的现金,没有支付记录一说!”
打听钱师傅的事先前陈野也问了,切墩师傅心里多半有了底,将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见苏晴正在沉思,陈野却在此时却脱口而出:“你师傅是不是叫钱富海?这地界,姓钱的人可没有几个。”
“对,你怎么知道?钱富海是我师傅!”
切墩师傅满脸激动,头点的像是拨浪鼓似的,脸上的横肉,也在外力的作用下发颤。
只是看他这股子激动劲,显然是为他的师傅骄傲。
只是切墩师傅想不到的是,钱富海已经是他们心中内定的嫌疑人了。
苏晴在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里瞬间就有了底。
她一把攥住了陈野的手,语气极其严肃,“走,立马跟我回所里!”
说着,苏晴风驰电掣的带着陈野冲出了包间,独留站在门口揽客的老板和坐在包间的切墩师傅凌乱。
突然间,老板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着已经冲到电梯口的苏晴喊道,“苏警官,你的夜宵?”
见苏晴压根没理会,烧烤店老板便漏出一抹姨母笑,嘴边喃喃的说着,“现在的小年轻,就是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