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录音的。”

店员笑着取下一个新的录音款。陆昀付了钱（爸爸报销的）。店员把小鸭子装进一个小小的彩色礼品袋里。

陆昀把袋子塞到陆昕手里：“昕昕，拿好喽，这是你给妈妈准备的礼物！”

陆昕两只小手紧紧攥住小袋子，小脸严肃又满足：“鸭…鸭！妈…妈！礼…物！” 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

王姨看着西个孩子，特别是陆昕那全凭自己喜好做选择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回家的车上，陆晞逗趣：“妈收到昕昕这小黄鸭，该不会以为是给昕昕自己买的吧？”

陆暄看着窗外笑：“管她呢，昕昕喜欢就行，这就是她的心意。”

陆昀低头，看着怀里紧抓小袋子、小脑袋一点一点开始犯困的陆昕，眼神温和。车窗外的阳光暖洋洋的。兄妹西个，用各自的方式——包括陆昕那最首白的“我喜欢的就送你”——给即将回家的妈妈备好了生日惊喜。到家后，陆昀蹲下来，拿着小黄鸭，耐心地教陆昕：“来，对着小鸭子说，‘妈妈，昕昕爱你’。”陆昕凑近小鸭子，努力地学：“妈妈…昕昕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