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亏待你。”
“棠姐,别啊。”贺梦柯脸色涨的通红,伸手去拦她的车,转眼全招了,“淮哥只是太担心你,叫我好好照顾你,顺便,每天叫我过去,问问你的情况。”
“每天?”林亦棠挑眉。
“是啊,所以你现在问我他在哪儿我真不知道,”贺梦柯喉结滚了滚,最终泄了气,
“我就是每晚都要去淮哥的南山会所汇报,所以知道他晚上可能在那边,棠姐,其实吧,我每次去的时候,淮哥都在喝酒,前天晚上甚至喝的胃出血进了医院,可昨天又喝,谁也劝不住。”
贺梦柯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林亦棠的脸色,似乎是在博取她的同情。
毕竟顾景淮这几天喝酒几乎都是跟许禹洲在约客户谈合作,他却故意说成了他颓废买醉似的。
但即便都这样说了,林亦棠依旧面无表情,把钥匙往他身上一丢,转身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贺梦柯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问了句,“棠姐,你现在要去找淮哥吗?要不缓缓,你这也刚出院……”
“现在回家,”林亦棠看了眼窗外,下午三点,太阳也还正炙热,去了南山会所顾景淮也不会在,“我要先回去看恰恰。”
贺梦柯暗暗松了口气,如获大赦般启动车子。
到家后,恰恰一听到她进门的脚步声,就尖锐的拖长调子喵了声,然后骂骂咧咧的奔向门口。
像是在怪她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林亦棠抱着恰恰好一阵蹂躏,不住的道歉,又补偿了恰恰罐罐和猫条,小猫才停止了骂声。
到了晚上八点,她慢悠悠吃过晚饭,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南山会所的位置她一直知道,只不过不爱去那种场合,顾景淮也不让她去,还真不知道里面什么样。
她把车开到停车场,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给顾景淮打了个电话。
依然无人接听。
门口服务生看她在找人的样子,客气的询问,
“您好女士,请问有预约吗?”
林亦棠想了下,点头微笑,
“对,我是你们顾总请来的,麻烦带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