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在祠堂后山挖出的那具纸人很有可能就是纸人鬼的本体,这样看的话,有必要去燕桥村的祠堂一趟了。?s/s¨x¢i~a,o^s/h·u!o\._c′o~m¢”楚江从两人的短信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线索。
纸人鬼最初出现的地方是在燕桥村祠堂的后山。
虽然不清楚纸人鬼现在是否还在那里,但就算离开也会留下线索。
想着,楚江回到外边的院子找到了老村长。
“村长,你们的燕桥村的祠堂在哪?”楚江问道。
“小哥,你问这个干嘛?”老村长一脸疑惑。
“我在马强家里找到了些线索,鬼很有可能在祠堂后山。”楚江解释道。
“鬼在祠堂后山?好,我现在带你去。”老村长连忙道。
说着走在前面为楚江带路。
……
在黑暗中行走了好一会儿。
一座样式古旧,年代久远的古建筑出现在了楚江的视线里。
门前悬挂着两顶红色灯笼,随着阴风时不时摆动。
“奇怪,祠堂的大门怎么是开的?”老村长看着祠堂敞开的宽大木门一愣。
平常时候祠堂的大门都是关着,只有村子有人做喜事丧事的时候,才会打开使用。
楚江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好像看见祠堂里有人影闪过。
“谁在里面?”楚江警惕地举起手电筒照向祠堂。
光线透过浓浓的黑暗,照在祠堂的内部。*x·i?a,o·s+h/u,o.n_i!u\.`c~o.m\
“该死,老鹰,有人发现我们了,我们得尽快解决。”祠堂里有人焦急道。
“不行,这纸人有点邪门,如果不是我的血绳在压制它,它怕不是早就挣脱。”另一个年龄稍大的人道。
“别管了,反正公司的要求是揭开纸人的黑布,公司的通道就会出现,届时我们就能离开了。”一道年轻女声道。
“不行,虽然过去这多年,这纸人赶上的黑布己经失去大部分的灵异力量,但是和我的血绳一起配合压制还能撑上一会儿,可你要是将黑布掀开,平衡一旦被打破,纸人就会立马复苏!”那个叫老鹰激动地反驳道。
“我们得找个稳妥点的办法才行。”老鹰继续道。
黑布绑在纸人眼上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其上面的灵异力量随着时间流逝消散了大部分,现在完全是他手中血绳的力量在不断压制纸人鬼。
残破黑布只能提供些许压制,让纸人鬼不至于立马冲破血绳的压制,可以说三者之间己经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而当他们还在争吵时,楚江和老村长也从祠堂外面走进来。
“你们是谁?怎么在我们村子的祠堂?”老村长举着手电筒照亮了聚在祠堂内的一行人,一脸紧张道。
一个穿着时尚,画着浓妆的年轻女人。
一个年纪不过十八,看着还在上学的男孩。¢墈^书\屋/ -追?蕞_歆,蟑\結·
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穿着皮夹克的大叔。
只不过这个大叔此时看上去好像有些忙,只见他咬着牙,汗珠不断从他的长满胡须的脸颊流下。
而他的双手则紧握着一根被鲜血浸湿的粗绳。
猩红的血液顺着绳子不停滴落在地,在地上汇聚出一滩血池。
而在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具双眼蒙着破烂黑布,身穿一袭黑色寿衣的诡异纸人。
纸人静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受到了身上血绳的压制。
“我劝你们最好别管闲事,不然……”年轻女人见到楚江他们,故作凶恶地说道,话语隐隐带着威胁之意。
楚江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语,看向被那个大叔压制着的纸人,问道:“这就是纸人的源头鬼?也就是说……刚才是你们用这绳子压制住了它,所以它的分身才会失去意识呆在原地?”
他之前就在奇怪为什么纸人鬼的分身会一动不动地站在路口。
除了主动靠近它并触发它的杀人规律,纸人鬼的分身给楚江的感觉更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
“你竟然知道这东西?”一旁的男孩眼里透露出些许震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青年竟然知道这背后的秘辛。
那个外号老鹰的大叔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他强忍手中疼痛,将手中的血绳紧了紧,然后急忙问道:“你是黄泉的人?”
在他眼里能知道鬼的存在的人,除了他们这些被“公司”招去的人,就只有官方组织了。
如果对方是黄泉的人,说不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
想着,老鹰眼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