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切好，叉子递到她面前：“别看了，没什么意思。”

林知遥接过叉子，偏头看他一眼，笑道：“可是他们组合的名字还挺有趣的，叫‘如何才能撬动你的悲伤’。”

沈砚霆淡淡扫了一眼：“以色侍人，不值一提。”

林知遥睨他一眼：“说得你自己昨晚不是以色侍人似的。”

沈砚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忽而靠近，嗓音低哑：“我昨晚靠的，可不只是脸。”

林知遥脸一下子烧起来，咬着唇别过脸。

他是在说他有技术是吧。

沈砚霆靠回椅背，笑而不语。

过了片刻，林知遥突然盯着他，像是认真思考了什么，问道：“你这几年，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沈砚霆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眉一挑，回得毫不犹豫：“没有。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他顿了顿，眸色微暗，低声道：“不过，你这么问……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夸我技术好？”

林知遥：“……”

她重新拿起刀叉，掩饰表情。

沈砚霆望着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