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遥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微微偏头,认真地盯着他看。?墈+书·屋/ `哽-薪?蕞¢筷?
像是在辨认他话语中的风险与底线。
许久,她缓缓靠入椅背,修长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才点头开口:“好。我给你权限。”
沈砚霆目光一动,眉宇间掠过一抹淡淡的松动。
“谢谢。”他声音低沉而认真,“我昨晚说过,我不会越过你去,这句话,始终有效。”
他的身影已悄无声息地靠近,站在她身边。
俯身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气息擦过她耳畔,带着一股熟悉的温热。
林知遥微微一怔。
她的肌肤像被细细的电流扫过,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涌上后颈。
尤其是他低声提到“昨晚”,让她呼吸顿时慢了半拍。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在暗暗记仇吧?
昨晚她是欺负他了,那又怎么样?
她想欺负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四年不见,改名换姓,怎么就不能让她发泄发泄了?
而且,这才哪到哪儿呢!
林知遥抬眼与他对视,只见他眸光沉稳,看似平静。¢s_o?k~a·n_s_h+u¨./c¨o-m′
而她低头的时候,他眼底又显露出波澜与火光。
像一只优雅却危险的猎猫。
林知遥轻咳一声:“那我们现在制定一下时间表吧,一周内解决所有问题。”
沈砚霆点头:“好。”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从桌角取出一张便签纸,几笔利落地写下关键时间节点。
他的字迹清隽流畅,锋芒内敛。
纸张铺在桌面上,沈砚霆微微前倾,身影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擦过,带着一丝清淡的薄荷香。
林知遥目光落在他写下的纸上,指尖轻轻按住文件,却不知何时变得微微发紧。
沈砚霆敏锐地察觉了,眼底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似是无意地凑近,又若无其事地退开。
时而靠近。
时而克制。
既保持距离,又悄无声息地占据了她的领地。
就这样,两人并肩处理事务直到中午。
吃过饭后,林知遥说了句“我去午睡一会儿”,便上楼休息。~微_趣-晓*说¢ *蕪\错!内\容·
醒来下楼时,她原本只想喝口水,却意外看到厨房里一片忙碌。
保姆们正围着灶台团团转——这是在准备晚餐,很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沈砚霆竟然穿着围裙,认真地在岛台前做蛋糕?
她拧眉,走过去:“你在做什么?”
沈砚霆抬头:“你好像很喜欢蛋糕,我今天学着做一个。”
林知遥扫了眼四周,还有家里其他人,她克制住自己的语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吃蛋糕?”
沈砚霆放下手中工具,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她能听见的:“你不喜欢吗?”
这句话,如轻羽拂过心湖,激起圈圈涟漪。
林知遥不语,视线与他缠绕片刻,却没有回避。
沈砚霆擦了擦手,摘下围裙,端起成型的蛋糕:“如果你不反对,我把它端去房间。”
林知遥依旧沉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但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砚霆嘴角一勾,跟了上去。
房间门一关,蛋糕被放到就近的桌上,林知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已被抵在门后。
唇被覆上,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狂潮。
炙热、急切、克制已久的欲望终于破堤。
林知遥怔了片刻,背脊贴着门板,感受到沈砚霆不加克制的吻,和胸膛里强烈的心跳。
“你……”她低声。
沈砚霆却没有松开。
他不想再忍了。
不管在她眼中,他是沈砚霆,还是阿庭,他经历过昨晚,都不想再忍了。
“我想要你。”
他终于说出口,再无遮掩、再无退让。
这一整天的靠近、克制、分寸感,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真正想要的,是狩猎。
林知遥胸口起伏,一时说不出话。空气里满是蛋糕的香甜气息,还有他身上的温热与浓烈。
但她并没有推开他。
反而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