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如果这是所谓的读圣贤书,那我认为当个文盲也挺好。“学问搞成必须苦读的行为艺术,那和王祥卧冰又有什么区别,后世人一定会大加赞赏的。”语言,只是工具。这句话怎么就那么难懂呢,为读书而读书是最没有意思的。尤其是这个时代,来来回回就那点东西一直看一直看,这纯纯行为艺术。“陛下,我这人习惯早睡。“魏公想要问的问题我已经说了,再说就没有意思了,魏公当然是王佐之才,我只是一介百姓,那我先告退了。“明日还得早起,养活一家老小。”和一帮子老头在一起真的感觉生机流失很快,这可太容易折寿了。“魏卿也是为了大唐,先生也不要往心里去。“既然如此,那先生先下去休息吧。”王皓一点头,转身就走。“先生稍等。“先生所言我也认为非常在理,可大旱大灾难道不是上天的惩罚?让官员来应对,是不是有点太强词夺理了。”有一个老头子,户部尚书、谏议大夫、太子左庶子戴胄,决断能力很强,能力和杜如晦有点重叠。“那不然呢,官员不应对当什么官。“这几年阶段性气候变暖,长安城都暖的能种稻谷,官员们有去调查么。“气候变化会引起极端天气,官员们有奔走在各地记录总结规律么,啥都没有做整天把自己无能说成上天惩罚。“对对对,上天欠你们这些无能官员。“不怪你们官员,怪你们的圣贤书,怪他们没有给你们给出万能治国论。“没事干晚上回去好好责问一下圣贤和上天,为什么让你们当官这么辛苦,不给你们万能方式来治国。“好好指责他们,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