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辕犁和耒耜为农具,一家人齐上阵,一天还搞不定一唐亩。
曲辕犁还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深耕。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农具,王佐之才一个个都佐不出来。有问题,老天在惩罚。风调雨顺,君臣齐心。好话好功劳全都被占了,真正屁事没做。有人统计过,要是不要乱收税和乱摊派徭役,一个皇帝和底下的大臣全都当雕塑,那天下也差不到那里去。忧国忧民的大员多指导几次,反而会更糟糕。“郎君,走吧。“这些都是粗人,他们只会这样。”王皓笑笑没说话,人就怕脱产,脱产之后会对生产有一种本能的躲避和鄙夷。在猴儿看来种地这种粗活就不该是郎君这种有档次的人看的,郎君就该坐在庙堂之上辅佐圣人。“这有什么,不管是圣人还是王爷,国公还是百姓,都得吃饭对吧。“要是这些粗人全都不干了,圣人也得饿死。”王皓蹲下搓了一下土,干的好像是炭烤的一样。尽管旁边是水渠,可这水渠是供城里的生活水,百姓是一滴都不敢沾染,王皓觉得自己要是粟这时候一定会大喊,老子是耐干旱可你们不能把老子当傻子玩啊,这是一滴水都不见就让我生长是吧。又走了一回,一家人刚好坐着休息。王皓走过去,这家人肉眼可见的拘谨。“这样种下去能出来么。”一个满脸皱纹,晒的黑红的男子站起来道:“回郎君,不知道哩。“时辰到了,不种不成。“先种上,等天爷下点,都三月头上了,下不下都要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