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岸边，面对着江水，低声颂念起往生的经文。

这些溺死的亡魂都不是被异鬼杀死的，光是苏汐瑶就可以超度。

其实按理来说陆晚舟这个当神父的也会，然而他不会。

路上也见着七八批人坐在江边，也在低声颂念些什么，都是三三两两的人。

陆晚舟觉得这应该就是其他城市的守护者和神父了。

这些人相互对视，就算见着了，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多说些什么。

苏汐瑶低声祷告，闭着眼眸轻声颂念着。

她穿着洁白的衣服，红色的长裙，漆黑长发垂着，只是用用一根束带绑着，垂在腰间。

从陆晚舟的角度能看到她白皙如玉的侧脸，小小的鼻尖。阳光落在她脸上，反射出圣洁的光。

像高山上的雪兰般洁白。

他忽然觉得苏汐瑶看上去就像是巫女，慈悲的巫女，清冷的巫女，孤寂的巫女。